丁曙剑感觉自己在杨子江手里,脆弱得像一只鸡,满脸的绝望。
一听他这么说,脸上迸出了一丝活力,慢慢化成了一缕笑容。
猛地跳了起来:“杨哥你放心,来之前我都想好了,一定诚心十足的赔礼道歉。”
几人一起看向了他。
“卫警官的事明早就办,想去那个市直随便选。”他从西服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小心地看向杨子江,“这个玉镯,还有张二百万的现金支票,用来向她表达我诚挚的歉意,杨哥你看可以吗?”
骄横惯了,道歉也这么粗暴直接,卫馥梅怎么敢收这个钱,杨子江对丁曙光一挥手:“教你弟弟做事。”
他连忙过去,将礼物塞回堂弟口袋,轻声说了几句。
丁曙剑路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走到卫馥梅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卫警官,我为我的无礼言论向你表达最真挚的歉意,希望你能原谅。”
“已经过去了,我没事。”卫馥梅身体连忙一侧,让开了,见他不起身,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小卫,你如果想走他可以解决,市局不会压着人不放。”杨子江利用了她,也要为她争取利益。
“我不走,真的不走了。”卫馥梅拼命摇头。
再也不敢接触权贵子弟了,自己一个基层小警察根本没有对抗的力量,没有局长儿子介入,后果真不敢想。
杨子江对丁曙光挥了下手,他连忙去把堂弟扶了起来。
“杨哥,你看,她……她不接受。”丁曙剑心里,又忐忑不安起来。
丁曙光连忙打了他一下:“不接受的意思还不懂吗?她以后不想和你们有任何的牵扯,赶紧表个态。”
“我以后绝对不会打扰卫警官,如果公众场合碰到,立刻主动消失,我发誓。”丁曙光对着卫馥梅说完,看向了杨子江。
“记住你的誓言,扶张凯丰坐吧。”杨子江一甩头。
过关了过关了,兄弟俩喜不自胜,搀起人,小心翼翼坐到了沙发上。
凌嘉伟一看,连忙走向卫馥梅,态度诚恳对她进行了赔礼道歉,孙淳立刻有样学样。
杨子江慢慢踱到了沙发边上:“你们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但碰我父母的手下,我就认为是在拆我家台,谁动,谁后果自负。”
“省组织部和市局,打死不碰。”凌嘉伟直点头。
“动组织部那也是拆我家台,有小杨在,市局我更不敢了。”孙淳赔着笑说。
其他几人也连连承诺。
问了问几人年龄,缓和了一下气氛。
杨子江拿起茶几上的雪莉酒一举。
“凯丰和曙剑二十六岁,我二十七,其他人二十八岁。”他手挨个点了过去,“大家都是同龄人,偶尔的不快,就随着这杯酒烟消云散吧。”
现在该做和事佬,让这个团体裂而不破的存在。
要是不活动了,那张凯丰还怎么通过缝隙找到受害人和证据。
几人齐声说好,碰了杯,一口干了。
“好了,正餐开始,曙剑让人进来处理一下。”杨子江吩咐。
“卫警官请入座,上了桌,之前的事咱们一笑泯恩仇。”孙淳笑着招呼。
“放开吃,孙哥买单,把他吃穷。”凌嘉伟调侃。
卫馥梅看向了杨子江,见他点了头,羞涩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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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半,杨子江驾车,在高架上往市区疾行。
接到了张凯丰的电话。
“杨哥,你要杀鸡儆猴,事先和我说下也好垫块木板,差点要了我的命。”声音充满了抱怨。
“你的确蛮聪明的,相信除了凌嘉伟,都能对付。”杨子江呵呵笑了,“说了就不像了,一拳一脚,换获得信任加入圈子救博时,值不值?”
张凯丰沉默了会,叹了口气:“值,就是现在还很疼,有没有隐患,我要不要去医院打针?”
“两成力而已,一天消肿,你应该高兴才对,我早想揍你,结果这么轻就被混过去了。”
“为……为什么,最近我天天愁生意,都没出去玩。”张凯丰有点不服。
“你的套路贷害了多少人,那些小弟是怎么逼债的,现在就这样过关了,不幸运?”杨子江声音冷了下来。
张凯丰立刻磕磕巴巴起来:“我……我不知道他们居然会搞这生意,这不解散了嘛,已经痛改前非了。”
“你那是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