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的话,韩炮一下子就知道了许国这小子是什么意思了。
“你小子打的好主意啊,我可管不住你发飙的妈。”
许国嘿嘿一笑:“没事没事,只要您在旁边就行。”
“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啊。”
“当然是好药啊。”
“姥爷,你转转呀,要焦了。”
许国推了推姥爷,示意他转转手上的狼肉串。
说起来狼肉串,许国还没怎么吃过呢,羊肉串倒是吃过,狼肉串真没咋吃过。
“姥爷,狼肉好吃嘛?”
“一般,这肉算不上多好,要说肉最好的,还得是黄毛小猪,狍子肉,山羊,梅花鹿,这一类的肉是比较香一点的。”
“狼肉吃起来的感觉一般般,我形容不出来,你自己吃了就明白了。”
许国笑着搓了搓手:“行,那等会我要尝尝。”
火堆旁边还有不少的柴火,许国往火堆里面添了一把柴火,火势变大,姥爷手上烤着的狼肉串滋滋冒油。
“陈炮都去二十多分钟了,还没回来嘛?”
韩炮想把手上的狼肉串递给许国:“要不你烤着,我去看看?”
“姥爷,陈炮不会出事的,你放心吧,陈炮再对付不了一只受伤的青皮子吧?估计是青皮子跑的远,陈炮在后面追吧,咱们再等等吧。”
韩炮转了一下狼肉串:“再等一会,不来我就去找他。”
……
另外一边,陈炮还在追着前面的青皮子,要说这青皮子也是能跑,哪怕身上挨了一枪,腿上挨了一枪,愣是跟没事似的,跑的飞快。
好在青皮子受伤了,留下不少的血,地面上滴滴答答的血印子,就是青皮子的。
陈炮用手电筒照到前面的青皮子,暗啐一声:“狗东西,你挺能跑啊,我就不信了,你还能继续跑。”
一只青皮子的皮值不少钱呢,都打到这个份上了,绝不能让它跑掉。
陈炮单手持枪,一手拿着手电筒,开枪。
嘭!
开枪的一瞬间,陈炮刚刚胳膊动了一下,打偏了,打在了青皮子旁边的大树上,不过这一声枪响倒是把青皮子吓得不轻,浑身颤抖着,青皮子的步伐越来越慢了,而且它的流血也越来越多,看来青皮子也没多少力气了。
陈炮见状,把手电筒收起来,直接朝着青皮子刚刚的方向开枪。
嘭!
嘭!
嘭!
三枪响起,枪光亮起。
嗷呜呜呜——
青皮子发出一阵嚎叫,痛苦的躺在了血泊中。
这三发子弹是陈炮最后的子弹了,他都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如果没有打死前面的青皮子,他都准备折返回去了。
很幸运,这次打中了,三枪中一枪,陈炮也是苦笑的摇了摇头:“要不是视线不好,怎么可能让你跑这么久。”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陈炮枪老了呢。”
陈炮说完之后,自顾自的走了过去,看着躺在血泊中的青皮子,用手拖拽着它,往韩炮那边走去。
走着走着,陈炮突然被什么绊了一跤,身子往前倾斜,差点摔倒在地,好在他稳住了身形,暗啐一声:“去他娘的,什么鬼东西绊老子一脚。”
“真是运气不好,喝凉水都塞牙。”
陈炮打开手电筒,往自己的脚下照去,这才发现了脚下的物品。
一把猎枪?!
准确来说,是一把鸟枪。
这把鸟枪……看的怎么这么眼熟啊?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来。
微风中掺杂着血腥味。
嗯?!
不对,有血腥味,附近有血腥味!
不是陈炮自己手上的这只青皮子,是其他的血腥味。
陈炮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慌神间,在周围四处寻找着什么。
直到……他手上的手电筒,灯光落在了一摊血渍上面。
这摊血渍,上面有着衣服的碎渣,陈炮瞳孔一缩,喃喃道:“难道是钱开震被青皮子给吃了?”
看着周围的血渍还有衣服碎渣,还有一些骨头,肉,陈炮站在旁边,不敢上去,最后轻轻的叹了叹气:“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钱开震以为自己侥幸逃了,结果却被青皮子群给吃掉了,这或许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宿命的轮回吧。
陈炮把钱开震的鸟枪拿着,这枪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