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姥爷走去,嘴里还应和着:“来啦来啦!”
不一会儿,许国便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姥爷身旁。只见韩炮亲切地拍了拍许国的肩膀,向老陈热情地介绍起来:“这位便是我的外孙,叫许国。”
“来来来,许国,把熊胆拿出来。”
“好嘞!”
说完之后,只见许国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了那个小小的布兜。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捧在手心里,仿佛那里面装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接着,他轻轻地解开了系在袋口的细绳,随着袋子缓缓敞开,一股淡淡的腥味飘散而出。
众人定睛一看,那颗熊胆正安静地躺在里面呢!
熊胆呈现出一种深褐色,表面还附着一层薄薄的油脂,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许国毫不犹豫地将它从小兜里取了出来,然后大大方方地放置在了柜台上。
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的老陈见状,不禁惊讶得抬起了鼻梁上的眼镜。他瞪大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这颗熊胆,仔细端详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哎呀呀,我说许老弟啊,你这可不是普通的熊胆哟,准确点说,应该叫它‘草胆’吧。”
要知道,草胆可是熊胆当中品质最差的一类,但即便如此,它的价值也不容小觑。通常情况下,像这样的一颗草胆至少能卖到六百元以上的高价呢!而此刻摆在他们面前的这颗草胆,个头明显比常见的要大一些。
老陈忍不住伸手拿起那颗草胆,翻来覆去地细细打量了一番后,笑着对许国说道:“韩炮兄弟啊,依我看呐,这颗草胆嘛,我最多只能给到你六百五十块钱啦,你觉得如何呀?”
听到这话,一旁的韩炮立刻皱起了眉头,他不满地看了老陈一眼,反驳道:“不行不行,老陈啊,咱们俩可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怎么能压我的价呢?这颗草胆虽说只是熊胆里最差的那种,但它的个头大啊!别人那里可找不到这么大个儿的草胆哦!我最低也要卖七百块,少一分都不卖!要不然我就卖给其他外人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哟!”说着,韩炮作势就要收起那颗草胆。
老陈皱着眉头,目光狐疑地扫过韩炮那张熟悉的面庞,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来。以往和韩炮打交道时,这家伙总是热情大方得很,主动给他抹去零头,少收那么几块几毛的。可今天倒好,不仅没有给老陈优惠,反而还要往上加价!这着实让老陈感到有些诧异和不解。
老陈暗自琢磨着,难道是韩炮家里出了什么急事需要用钱不成?不然以他往日的做派,断不会如此行事啊。然而,老陈哪里晓得,韩炮这般坚持加价,其实并非为了自己,而是另有隐情——全都是因为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许国。
许国身上带的钱本就不多,而一把 56式半自动步枪少说也要一千二百元以上。若是再购置些其他物品,那花销可就更大了。所以韩炮才想方设法地为许国多争取一些利益,能多要点儿是点儿。
此时,只见老陈将那颗草胆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凑近眼前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他一边审视着草胆的色泽、纹理,一边轻声呢喃道:“嗯,这品相的确不错,看起来挺新鲜的,质量上乘啊......这样吧,我再给你多加一点儿,七百块,不能再多了哦,要是超过这个数,我可就真没法子买啦,你看成吗?”
听到老陈给出的价格,韩炮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兴奋地伸手一拍老陈的肩膀,大声说道:“哈哈,行嘞,那就这么定了,成交!”接着又忙不迭地催促道:“这草胆现在可就归您咯,归您咯!”
只见韩炮一脸郑重地将那颗散发着独特气息的草胆轻轻地推到了老陈的面前,并微微颔首示意让他拿走这珍贵之物。
老陈见状,倒也没有丝毫矫情和犹豫。他迅速蹲下身子,熟练地从柜子下方摸索出一块洁白无瑕、一尘不染的布料来。然后,他动作轻柔地将这块布料平铺在草胆之上,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接着,他用双手缓缓地将布料包裹住草胆,整个过程轻缓而细致,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包好之后,老陈转头看向身旁站立的一人,轻声嘱咐道:“把它送到里室去,千万要小心谨慎些。”那人身子前倾,忙不迭地点头应是。随后,他双手捧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草胆,如履薄冰般一步步向里室走去。
待那人离开后,老陈又转身回到柜子前,伸手探入其中,一番摸索后抽出了厚厚一沓钞票——整整七十张十元面值的人民币,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大团结”。他面带微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