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郑羽和家人的保护。
锦衣卫倾巢而出,京城内外风声鹤唳,刘丞相一党在朝中的势力被进一步打压,如同丧家之犬,人人自危。
与此同时,刘二公子和王师爷躲藏在一处破庙之中,狼狈不堪。
王师爷灰头土脸,衣衫褴褛,再无往日风光。
他看着刘二公子,眼神阴鸷:“公子,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郑羽步步紧逼,我们必须反击!”
刘二公子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郑羽!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他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郑羽回到府中,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
他预感到刘二公子和王师爷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再次伺机报复。
他加强了府中的守卫,并暗中派人打探刘二公子和王师爷的消息。
几日后,郑羽收到密报,刘二公子和王师爷似乎在暗中联络江湖势力。
他心中一凛,意识到他们可能要铤而走险,孤注一掷。
一个深夜,郑羽正在书房中批阅公文,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异响。
他警觉地起身,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
只见一个黑衣人,身轻如燕,正沿着墙壁攀爬,试图潜入府中。
郑羽心中一沉,他知道,刘二公子的报复来了!
他迅速关上窗户,抽出腰间佩剑,厉声喝道:“来人!”
府中侍卫闻声赶来,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黑衣人见行踪败露,竟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猛地摔在地上。
“不好!是毒烟!”郑羽连忙屏住呼吸,但还是吸入了一丝毒气,顿时感到头晕目眩。
黑衣人趁乱逃窜,郑羽强忍着不适,下令追捕。
然而,黑衣人却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郑羽回到书房,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他意识到,这毒烟非同寻常,恐怕是江湖上罕见的剧毒。
丁瑶闻讯赶来,焦急地问道:“羽哥,你怎么样了?”
郑羽强打起精神,安慰道:“我没事,只是吸入了一些毒烟,休息一下就好了。”
然而,他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丁瑶心中担忧,连忙叫来府中大夫诊治。
大夫诊脉后,脸色大变:“大人中毒已深,必须尽快找到解药,否则性命难保!”
丁瑶闻言,如遭晴天霹雳,顿时泪如雨下。
她紧紧握着郑羽的手,哽咽道:“羽哥,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的!”
郑羽看着丁瑶焦急的神情,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舍。
他强忍着剧痛,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瑶儿,别担心……我……”
突然,他双眼一翻,昏倒在丁瑶怀中。
“羽哥!”丁瑶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与此同时,刘二公子和王师爷躲藏在一处密室之中,听着外面传来的哭喊声,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王师爷端起一杯酒,递给刘二公子:“公子,恭喜你,大仇得报!”
刘二公子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郑羽,这就是你与我作对的下场!”他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接下来,我们该去彻底铲除郑羽的势力,让他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刘二公子咬着牙,眼中的恨意熊熊燃烧。
王师爷微微颔首,阴恻恻地说道:“公子所言极是,郑羽虽中毒昏迷,但他手底下那帮人可不会轻易罢休。依我之见,咱们得趁他们此刻慌乱,加紧对那些平日里与郑羽走得近的官员下手,先断了他在朝堂的援手。”
刘二公子皱了皱眉:“朝堂之上,我倒不是十分担忧,毕竟父亲经营多年,人脉根基尚在,那些墙头草见风使舵,想必不敢明目张胆与我作对。我现在就怕郑羽那几个江湖朋友知晓此事,赶来搅局,那可就麻烦了。”
王师爷沉思片刻,缓缓道:“公子勿忧,咱们不是刚联络了一批江湖高手么?可让他们在府外暗处设防,若有可疑之人靠近,先行拿下。再者,咱们也可散布些谣言,说郑羽得罪了江湖上某个神秘大派,这毒就是那门派下的手,让那些想要帮忙的江湖人投鼠忌器。”
刘二公子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师爷这主意妙,就这么办。还有,郑羽府里那几个亲信,像什么丁瑶、红梅,看着就棘手,不能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