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京城,不知道干什么,前几天碰到一回,他躲着我。”
“不能够啊,老黄对你那么好,一个番薯都分你一半。”温桦皱眉道。
“呸,那是他吃饱了,再分我一半。”徐天怒道,“要是老黄在,这鸡腿,有我两的份吗?”
“哈哈哈,那还真没有,咱俩手脚慢些,鸡屁股都没剩下。”温桦大笑。
“等下回碰到他,揍不死他。”徐天道。
“这老黄啊,保不准偷偷躲起来享福去了,找到他,我帮你一起揍。”温桦大笑。
程少商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觉得还挺有趣。
她不喜欢那些世家少爷小姐,吟诗弄月什么的,太装。
温桦看了眼程少熵,道:
“姑娘,刚刚对不起啊,你是我兄弟的媳妇,是我孟浪了。”
程少熵俏脸一红,道:
“谁是他媳妇,我……我是这里的掌柜。”
温桦有点懵,看着徐天问:
“搞了半天,你还是跑堂的。”
程少熵扶额,道:
“他不是跑堂的,是……是掌柜的老板。”
温桦听这话有点绕,还是大气道:
“姑娘,这徐小子啊,虽然不着调,但是看上了的姑娘,肯定会对她好,我看你两挺般配,身为徐小子的大哥,今天就替你们做主了,成亲吧。”
“弟媳妇啊,给大哥再上一盘鸡肉呗。”
程少熵一个白眼翻上天,去厨房招呼了。
徐天由着温桦乱点鸳鸯谱。
看着气呼呼的程少熵走后,他对温桦道:
“说正经的,你老这么飘,也不是事,有没有兴趣留下来。”
“这里有酒有肉有姑娘,而且啊,你不是想学剑吗?我认识个剑道高手。”
温桦摆摆手道:
“徐小子,我有地儿去,也有师傅了。等着吧,早晚你会听到一个姓温的大侠,风靡无数女侠,那就是我温桦了。”
徐天懂温桦,也就不在强求。
一顿酒后,温桦起身告辞。
“温桦,有事你来太白楼,兄弟保你酒肉。”徐天一笑道。
“走了,兄弟。”温桦挥挥手。
徐天望着温桦远去的背影。
他心中十分不舍。
自己与原主的情感,已经彻底融合。
……
温桦摇晃着走在大街上。
最后,转入一条巷子,进入一个破旧的小院子。
院子里,坐着一个灰发老者。
一身粗布麻衣,面前是一个棋盘,他认真的看着棋盘。
“黄老头,我回来了,吃饭没?”温桦喊道,“没吃饭,我给你下碗面。”
“你就不能叫声师傅?”老者抬眼道。
“咱俩实在点行不?黄老头你教我啥了?天天让我对着河,感悟剑意,云里雾里的,行不行都还不知道呢?”温桦道,“万一哪天我真感悟到了,那也是我自己感悟的,跟你有啥关系。”
“去下碗面,然后去汴河感悟剑意。”黄老头道,不想跟他废话。
温桦去下了碗面,没一会儿酒都端上桌。
黄老头眼神古怪。
要在平时,温桦肯定下两碗面,并且给自己的那碗加个鸡蛋。
今儿,只有一碗。
“你小子背着我吃大餐去了吧?”黄老头问。
“去见了我兄弟,他现在是那个啥,哦,太白楼的老板。”温桦骄傲道,“我兄弟厉害吧?”
黄老头淡淡一笑,道:
“太白楼的老板徐天,是你兄弟?”
“你在河边感悟剑意的时候,顺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
温桦眉头皱起,怒道:
“黄老头,什么意思?我怎么了?还不配做人兄弟了?”
黄老头呸一声道:
“他叫徐天,你不觉得这名字耳熟吗?人家是北凉世子,大乾王朝最大的纨绔。”
温桦一愣。
北凉世子他当然听过。
进京后,他多数时间在汴河边感悟剑意,要么去教坊司外面看那个她。
没注意打听。
那北凉世子和自己兄弟,的确是一个名字。
原来自己兄弟,是北凉世子啊。
“那又怎么地?北凉世子就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徐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