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武帝城王老怪,老黄就不会去挑战。
就不会如原着中那样,老黄筋脉尽断,盘坐城头,头望北,死而不倒。
更不需要老黄以命为拜帖,恭迎世子入江湖。
“老黄,你别窝在这个破地方了,去太白楼吧,还是干老本行,做马夫。”徐天道。
“不去。”老黄摇头,“我老黄一碗酒一碟花生米就知足,你那太招摇。”
“是徐枭对你有啥安排吧?”徐天无语道,“你武功这么厉害,咋就怕徐枭呢?”
“人屠,谁不怕?”老黄摊摊手。
“他还能把你怎么着?就说是我要你来的。”徐天道。
“真不能去。”老黄一笑,“世子,你爹比你想象中可怕。”
徐天喝口酒。
他自然知道徐枭可怕。
不然,怎么可能在春秋国战那么多名将之中脱颖而出,裂土封王。
多少人想要刺杀他。
可他还是硬硬朗朗的活着。
“不去就不去吧,我来看你,行了吧?”徐天没好气道。
“不行,你目标那么大,老是来找我,把我暴露了,咋整?”老黄瞪眼。
徐天很来气。
老黄绝对有事瞒着自己。
瞒着,说明这事不小,有危险。
徐枭对他军中的兄弟,那是没得说。
徐家军,没有一个说徐枭不好的。
但是,他对江湖人。
需要舍弃,他会果断舍弃。
“对了,世子,前两天我碰见温桦,哈哈哈,那小子在汴河边上感悟剑道。”老黄放肆的嘲笑,“就他?还剑道?”
“汴河哪段?”徐天问。
“就之前你和两大圣女打架的那地儿。”老黄脱口道。
徐天不动声色。
看来自己进京城后,他就一直关注着。
肯定也是徐枭交代的。
“温桦之前来太白楼,他还说起你来着。”徐天道,“改天,咱们仨一起喝酒吧。”
老黄嘴角带着笑意,仿佛想起了以前狗刨江湖的日子。
那会儿,温桦就是个惹祸精。
武功不行,遇到事都喜欢去参和。
三人总是被人追着打。
“看机会吧,温桦那小子到京城一时半会也不会走。”老黄道。
“你忙,你比本世子还忙。”徐天横一眼。
三人吃着聊着。
酒足饭饱,老黄开始赶客,催他和老何快走。
徐天骂骂咧咧的出门。
“老何,你先回去,我去逛逛。”
……
大河滔滔。
因为是初冬寒冷,汴河两岸都没有人。
徐天提着两壶酒,一包酱牛肉,走在河岸边。
放眼望去,那岸边的大石上,坐着一个人。
可不就是温桦?
那严肃认真的样子,让徐天刹那失神。
这是温桦么?
他什么时候这么正经了?
“温小二。”徐天喊一声。
然后一个飞身,落在温桦身旁。
温桦睁开眼。
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之中,有涛涛大河流过。
“徐小子,你咋来了?”温桦大笑。
“找到老黄了,说你在这悟剑。”徐天一屁股坐下。
“老黄啊,上次还指导我剑道来着,我和他是牛头不对马嘴。”温桦抄起酒酒开始喝。
“那你的剑,悟的怎么样了?”徐天问。
温桦直接用手抓牛肉吃,连续吃了五六块后,道:
“我呀,看到一条涛涛大河。”
“大河之剑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徐天揉了揉眉。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只好配合的对上一句: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温桦摆摆手道:
“你不懂,大河之剑,就是我的剑道。”
“我温桦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有着自己的剑道追求,未来肯定是陆地剑仙中的翘楚。”
“徐小子,你有我这么个剑仙兄弟,就偷着乐吧。”
徐天扶额,道:
“等你成为陆地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