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问:
“你姓白,白海棠也姓白,大齐皇室也姓白,你们是啥关系?”
白枫夕一个白眼:
“你这都不知道吗?整个大齐都知道,青州王室的祖先与大齐开国大帝是堂兄弟啊。”
“圣女白海棠,是皇室宗亲。”
原来如此。
徐天像是解决了一个大疑惑似的。
……
月色朦胧。
威武王站在关楼上。
他身旁是国师楚河。
突然,有笛声传来,婉转悠扬。
“在那。”楚河指了指关外的那座高高的塔楼。
威武王看去,一笑道:
“是凉王和青州女王吧?大战之前,他两人在约会,这是要两军都吃狗粮啊。”
月光之下,一身白袍的徐天和一身白的白枫夕,并肩坐在塔楼上。
徐天正在吹笛子。
曲子是前世听过的《梁祝》。
一曲吹罢。
白枫夕靠在他的肩膀上,还在回味,面上带着伤感。
这曲子,听着让人伤怀。
“凉王吹的好,这首曲子听了让吾等武夫也是肝肠寸断。”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有威武王这样的听众,也是本王有幸。”徐天一笑。
“本王羡慕啊,凉王殿下战场上也有美人相伴,他日定是一段佳话。”威武王道。
“威武王可不缺仰慕者。”徐天道。
“本王志在天下。”威武王朗声道。
徐天站起来,朝着关楼上哄声道:
“那你没机会了,六日后,本王破关。”
他声音坚定,充满自信。
白枫夕感觉他在发光。
“本王恭候凉王。”威武王云淡风轻回答。
“再送王爷一曲。”徐天大笑。
他吹了一首《秦王破阵曲》。
受律辞元首,相将讨叛臣。
咸歌《破阵乐》,共赏太平人。
已经过去四天了。
刘铁霜,燕大鸾和褚禄峰心理很着急,不是说要破关么?
王爷晚上和青州女王睡觉,白天和青州女王也腻歪在一起,像是来谈恋爱的,哪有一点打仗的意思?
可他们三个想了许多个攻城办法,后来又被自己否定了。
最后得出结论,这天南关只能强攻。
那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强攻,他们并不怕。
北凉军从来都不怕打硬仗。
三位老将,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打下天南关,这一战定会名存青史。
是夜。
天南关的城墙被火焰映红。
面对着这道雄关的平原上,相距两百五十步就是凉王大军的拒马和栅栏,栅栏前每隔十步一堆篝火,把这片夜空照的火红。
三位老将实在忍不住,把徐天从中军大帐叫了出来。
四人围着一个火堆。
“王爷,还有两天,就是你说的七日破关之期了。”燕大鸾道,“你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这是打仗啊,你清醒一点。”
“我们哥仨想好了,这天南关唯有强攻。”刘铁霜道,“到时候,我们哥仨进攻其中三个门,王爷你压阵,就是拼死,也给你破开其中一门。”
“对,王爷,在硬的仗,我们都打过,破开一门,没有问题。”褚禄峰道。
徐天看着三位老将,揉了揉眼。
他知道,这是自己成为凉王后的第一仗。
三位老将军是不想自己输。
哪怕付出代价,也要赢。
“不用,到时候你们各自率领本部人马,待城门打开,直接杀进去。”徐天摊手道。
三位老将军听了,愣愣的看着他。
“王爷,主攻你不用北凉军?”燕大鸾道,“谁有我们北凉军攻城经验丰富?当年大楚京城,号称天下第一雄城,还不是被我们攻破了?”
“那是,你们打了半年才破。”徐天翻个白眼。
三位老将军扶额。
扎心了!
“王爷,你是不是有了攻城之策?”褚禄峰问。
“那是当然。”徐天摊手道。
三人都惊了,齐齐看向他,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徐天却摆摆手:
“天机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