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该哭呢！
还能吃席。
“快点上来。”周来福蹙眉呵斥，“大喊大叫，吓我一跳。”
“可是……可是我爬不上去。”女知青腿软了，不然这岸边泥土呈斜坡，随便踩两脚就上去了。
周来福也大方，“我拉你。”
说着他伸出手。
也正是他弯腰这动作，惊动了没跑远的蛇，蛇受了惊吓，跑到水里，往水中间游。
女知青看到蛇下水了，也不管它往哪里游，她只想快点上岸，一把拉住周来福的手。
周来福被她拉得趔趄一下，本来放水，裤子鞋子湿哒哒的，很滑溜，脚下一滑，他就被拉到水里了。
女知青可不管那么多，一脚踩在周来福的身上，就爬上来了。
周来福：“……”我草！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没良心啊！我好心拉你上去，你反倒把我拉下水，还踩我胸口往上爬，你没有良心啊你！”
女知青上来之后就往同伴那边跑，抱着她埋头哭，不管周来福说什么，就是不抬头。
她显然吓坏了，周来福骂骂咧咧的爬上来。
“真是好心没好报！不说句谢谢，给些感谢费就算了，还装死！”
河边还有几个割草的老大爷老婆子，听到这边动静赶过来。
只是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周来福已经从水里上来了。
看着两人湿漉漉的，众人目光不一。
老大爷：“周来福，你没事又欺负人家知青了？”
周来福一噎，“大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又欺负人了？我这是救人好不好！队里应该表扬我，给我表扬信才对！”
周来福气坏了，救人没好处，还被冤枉。
“就你这样的混不吝，还想要表扬信，真是白天做春梦，不要脸。”
说话的是孙婆子，孙婆子尖酸刻薄，嘴也碎，在村里的厌恶程度仅次于钱婆子。
孙婆子跟周来福的奶奶不对付，两家经常吵架，甚至上升到打架程度。
周来福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别人救人就有表扬，凭什么我救人就没有！”
孙婆子目光在周来福和女知青身上来回转，“谁知道你是救人，还是来占便宜的？你周来福就是个混不吝，你会救人？呸！笑死老婆子了。”
“别打着救人的名头，把人家女知青上下都摸了个遍，清白都给摸没喽！”
周来福气坏了。
他就拉了个手，哪都没摸到！
女知青听了孙婆子的话，眼泪又唰唰流，想要开口辩驳，可说出来的话都成了呜咽声。
真正的泣不成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