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范世杰只有一个儿子,自然紧张。
他愤怒的想要挣脱束缚,去查看儿子的情况,可是一点都动不了,急得汗都流下来了。
叶秋池拿出一张符纸,“别着急,你马上就知道了。”
范世杰看到她拿出一张黄色的东西,定眼一看。
这不是符纸吗?
“呵呵,你拿着的是符纸吧?竟然搞封建迷信,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就让人把你抓起来!”
叶秋池懒得听他叫唤,把范呈佑的魂体放出来。
“哎呀!小同志你这是干什么?快点放开我儿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啊。”范呈佑全程看着,自然知道范世杰被叶秋池控制住了。
叶秋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到屋里唯一一张椅子坐下。
父子相聚,时间宝贵,她就不多打扰了。
范世杰看到范呈佑的魂体,吓了一跳,“爸?”
这人怎么长得那么像他爸?
范世杰的目光看向他的双腿,发现他脚未着地,整个人飘在空中的,差点没吓晕过去。
“世杰,几年不见,连爸都认不出来 ?”
范呈佑知道儿子不相信世上有鬼,想让他相信,得拿出点实际的来。
“你小时候在你大哥床上尿尿,把你大哥床弄湿了,然后还来找我告状,说大哥尿床,让我把他打一顿,你忘记了?”
叶秋池:“……”
范世杰眼睛躲闪了一下,“没有的事。”
范呈佑好笑的看着他,“知道你要面子,我都没有揭穿你,还有你七岁那年,跟你大哥比试投壶,结果你输了,就把我那个最宝贵的花瓶摔碎了,冤枉给你哥,你哥被我赶去祠堂罚跪了三天,这你总记得了吧?”
范世杰嘴唇蠕动了几下,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显然他曾经做的恶,还有印象。
叶秋池冷眼看着。
看到范世杰的第一眼,叶秋池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面相和品行,并不是固定的,随时可能因为一个念头而改变,当你的想法和做法有所改变,面相也随之而变动。
范世杰小时候或许没有那么恶毒,而范呈佑溺爱纵容,没有给予正确的引导。
导致他变成今天这般,范呈佑功不可没。
怪不得提起范世杰有关的事情,范思恩那么愤怒。
试想一下,一个从小就活在那样的环境里,不变成恶人,说明他忍耐力极强,不仅能忍受兄弟的污蔑,也能忍受父亲的偏爱,清醒的知道是非对错,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恶魔。
叶秋池盯着范世杰,天眼突然就打开了,她愣了一下。
范世杰的母亲的范呈佑娶的妾室,虽然是妾室,但是她在范家地位很高。
范呈佑的正妻家族很有名望,是城里的富商,祖上几代都是经商的,范呈佑能娶到她,是他的福气!
范呈佑这个人虽然没有优秀的家世,却很有能力,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左右逢源,能护住妻儿,正妻的父母考察了两年,觉得他可以托付,才答应了两人的亲事。
本来看上去挺美满的姻缘,实则暗中藏着猫腻。
范呈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是他小姨的女儿,小他四岁,从小养在范家,两人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范呈佑心悦表妹,想要娶表妹做正妻,奈何拗不过家中父母,最后娶了别人做正妻。
说是无奈,无法反抗父母,可实际上呢?他也不完全干净!
若是真的对正妻娘家没有想法,又怎么会做出惹人误会的事?别人也不是一开始就定的他,而是考察了两年之久,若真的一点都不情愿,哪能一点风声都不露?
典型的又当又立!
娶了正妻没多久,就纳了表妹。
为了补偿表妹,他没有再纳其他小妾,并且在正妻有一个儿子之后,再也没有去正妻院子留宿。
有范呈佑明显的偏爱,表妹这个妾室比正妻过得还要威风。
虽然明面上看不出什么,可是在范家,正妻母子吃尽冤屈,无法诉说。
范世杰经常欺辱污蔑范思恩,这些都是常事,有时候还把人推下池塘,推出去撞车,更有甚者找家中下人按住范世杰让他打骂。
范思恩过得不好,他的母亲也是一样。
范呈佑的父母虽然让他把人娶回来,却只拿好处,不管范呈佑怎么对待正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