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啊?”
此言粗陋浅显,皇后清清楚楚的听到,身旁皇帝的沉重的鼻息,皇后一脸怒容,“芳嫔有孕时,太后娘娘尚在茹素,齐妃你可要慎言。”
齐妃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缩着肩膀装起了鹌鹑。
皇后与齐妃都没说错,江如吟有孕不久先帝便驾崩了,太后日日茹素守着先帝爷恨不得随着一起去了。只是后来也没有对江如吟有过什么关照,只诞下弘暄过后才过问了几句。
只怕是仍对这张肖似纯元的面孔心生芥蒂吧。江如吟猜测。
江如吟微微一笑,“齐妃姐姐孤陋寡闻了,臣妾生产前太后娘娘派了竹息姑姑来陪产,只是臣妾担心太后娘娘身边没了竹息姑姑不适应,加之皇后娘娘已经命内务府挑了好的产婆候着,这才回绝了太后娘娘。娘娘一心惦念臣妾,臣妾铭感五内,这才在那日挺了过来。臣妾觉得父母之爱子为计深远,这才没有多言,不曾想让齐妃姐姐想左了。是臣妾的不是。”
一番话解开了齐妃的挑拨,齐妃的心思,又影射了自己对弘暄,太后对皇帝。话里话外还踩了一脚皇后。
皇帝浸淫权谋场多年,深知江如吟这是在解围的同时表达自己的不满。
满意的抚掌,对皇后道,“你看她得了皇额娘的喜欢还藏着掖着,如今倒是炫耀出来了。这般巧舌如簧朕得封你个言妃才好。”
皇后面色僵硬,“芳嫔妹妹诞下皇嗣有功,又才加封,是否操之过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