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免礼,坐吧。恭贵人有事吗?”江如吟和颜悦色道。
“娘娘叫我塔拉吧。”恭贵人大刀阔斧的坐下,一只手臂随意的撑在桌上,上半身靠近江如吟,“嫔妾说过的,如果娘娘真能做到会对娘娘唯命是从。”她认真的说。
看着塔拉这洒脱的一套动作,江如吟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新婚的小媳妇似的,不自觉的放松了身体,也靠在了小桌上。
“她并不是你的姐妹,也不是你所在九旗的人。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江如吟问。
人似乎在回忆时都喜欢放空,恭贵人目光空洞,口中道:
“是,我是九旗旗主的女儿,她是七旗的仆役,九岁时,我们第一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