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问了他俩,弘暄说弟弟声音小不是他的错,宫人没有听到也不是宫人的错,由他来做这个坏人才能维护了弟弟的名声又不让宫人平白受罚。弘宁则说其实他当时打了哥哥几下,自己心里也不舒服,但是哥哥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弘宁就知道哥哥不是故意要拦自己的,所以悄悄和弘暄道了歉。两人当场就重归于好了,真是有趣极了。”
皇帝为之咂舌,“弘宁身有缺陷,较寻常同龄孩子敏感些,但能在对待兄长上恭顺友善,及时改正错误,可见是个秉性极佳的孩子。倒是弘暄,小小年纪能考虑这么多,又及时做出答复,有早智之像。”
江如吟像是没听出皇帝话中深意,得意道:“这就让臣妾不得不自夸了,弘暄每次调皮要臣妾哄时,臣妾便给他读史记,没想到他还真记住了许多,西汉的卜式、春秋的伯夷叔齐、东汉的孔融孔褒,他是朗朗上口。”
皇帝哑口无言,若是巧言令色之徒尚能敲打一二,若如江如吟、齐妃这般直白坦然反叫他无言以对。
揉捏着江如吟柔软饱满的耳垂,皇帝问,“好好,不是自夸,那吟儿可否告诉朕为何想着读史记呢?”
江如吟有些羞恼的锤了皇帝一下,“一开始臣妾读了千字文,弘暄越听越精神还有精力调皮捣蛋,读的多了他都会背了,平时也就罢了,这可是哄睡的读物。臣妾想着史记又臭又长,一页有那么多的人名,拿了念给弘暄听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