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无路,我怎么会和你这种货色搞在一起?“冷承深不屑的说道。
现在他像过街老鼠一样,被人打压,现在他没选择的余地。
只要能重回冷家,他誓必要让冷之墨生不如死!还要将冷家那两个老的,赶出冷氏,让他们饿死在街头。
想到这,一种快感朝他袭来。
冷承深打了个寒战,转身朝楼上走去,显然去病房找沈连初了。
“看来他是真怕水。“战景凛目送着冷承深上楼的身影后,下了结论。
从不质疑时言夏的说法,但今日所见,却让他有些惊讶。
“命只有一条,他不敢赌!我们现在要不跟着沈明,看看他会去哪?“时言夏手环在胸前,一脸淡然。
这些事情,她早见怪不怪了。
特别是冷承深这人,是个墙头草,之前就想利用自己,达成他的目的。
现在他与沈明接触,亦是如此。
“你累吗?“战景凛并没启动车子,而是担心看向她。
她整天在外面奔波,身体是否承受得住,都是一个问题。
更何况她刚又画了道符,他知道画符很损人的精气神。
“还行,能撑得住,先跟上他看看他是回沈宅,或是去别的地方。“时言夏说道。
她也想证实一下自己内心的猜想,看看是否真如她所料的一样。
这种想法,冲刺着她的大脑。
兴奋,无比的兴奋。
“好。“战景凛没再多说。
不管她要做什么,他都会如她所愿。
战景凛启动着车子,踩着油门扬长而去,而沈明的车子在前面绕道,朝沈宅方向返回去,时言夏看着他回沈宅,她不禁蹙了蹙眉。
难道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