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故意小跑了几步,战景凛有些紧张,也连忙跟上。
“哈哈。“时言夏逗着他觉得好玩。
男人也没生气,随任着她玩闹着,直到她摇晃回到二楼后,他才伸手替她推开房间的门,看着她回去后倒在床上。
“不舒服的话叫我。“战景凛说道。
时言夏没理会他,她难受得翻身,用被子盖住头。
男人站在床边,上前替她脱掉鞋子后,还上前把窗户关上,又替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战景凛站在门外许久,再次推开房门。
确定时言夏睡着后,他才转身下楼,朝顾青住处走去,穿过黑夜,来到顾青的门外,他推门而入。
是夜,顾青坐在床边,手上还拿着文件看着。
“哥,你怎么来了?“顾青看到他进来,有些惊讶。
他连忙把文件放下,准备起身,却被战景凛进来阻止了。
“不是让你好好养伤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需要处理的?“战景凛声音带着压迫的说道。
顾青有些不好意思挠了下头,一边摘下黑框眼镜,说道:“我闲着没事,让我整天躺着,我也睡不着,所以看看下个季度的节目。“
“手怎样了?有没感觉?“战景凛问道。
他替顾青倒了杯水递上前,一边目光复杂的看着顾青的那只受伤的手。
想到顾青护着手机,是为了给自己发信息,手才被强行差点砸废了,战景凛喉间像被什么东西梗住一样。
“有点疼,不过疼是好事,证明还有知觉,嫂子也说了,得过段时间才能恢复,我用左手也一样可以写字。“顾青说着,举了下左手。
他们并非只用右手写字,他们的左手也一样随便做事。
战家所有点人,双手不仅能写字,还可以握枪,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只用右手!
“好好休息,如果有哪不舒服,记得和冷之墨说一声,今晚就看到这吧,别再熬夜了。“战景凛说道。
他将文件推开另一侧,不让顾青再拿。
顾青摸了下鼻尖,他勉强点了下头,说:“行。“
“要是无聊的话,找周管家或是爷爷下下棋,喝喝茶也行,把身体养好再说。“战景凛叮嘱着。
看到顾青点头应声后,战景凛才把水递到他手里,起身往外走。
他刚替顾青关上门,准备离开,却看到道身影斜靠在不远处的角落,他嘴边叼着香烟,仰头睦着天空的明月。
“什么时候来的?“战景凛问道。
冷之墨没回头,只是淡淡抽着闷烟,狠吐了口烟圈。
“你刚进房间我就来了。“冷之墨说着,这才低头,抬脚踹了一下脚边的石子,弹掉落在肩上的树叶。
“出什么事了?“战景凛感觉到他心情沉重。
他上前走到冷之墨的身边,替他的香烟拿掉。
“冷承深快死了,估计是撑不到明天了。“冷之墨有些烦闷说道。
他并不是圣母心,而是冷承深好歹当了他十多年的弟弟,现在他确定冷承深要死了,而且还是痛苦的死去。
“到楼上喝两杯?“战景凛问道。
冷之墨也没拒绝,抬脚朝战宅内走去,战景凛则跟在他的身后,两人走路都十分有默契,是保持着一步遥的距离。
这是一种安全的距离,如果前面一人出事,后面的人还能转身避开袭击。
生活在这种世家豪门中,他们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在学习着如何自保,如何在危险中逃生。
夜晚很安静,两人回到书房,战景凛拿出瓶珍藏的红酒到了杯递上前。
“谢谢。“冷之墨接过酒。
他睨视着战景凛衬衫有些凌乱,纽扣被扯掉了几颗,向来注重外表的战景凛,居然还有这一面。
“嫂子扯的吧?“冷之墨打趣问道。
战景凛低头睨视了眼,并没觉得有什么。
“她今晚喝错东西,把酒当饮料喝了,有些醉闹了点小性子。“战景凛淡淡说着,却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里尽是宠溺的意味。
冷之墨听着笑而不语。
一杯酒下肚子,他突然想到一事。
“对了,沈如枫去接触了城东的暴发户一事,你知道了吧?沈家这是准备和暴发户联手了?我记得那暴发户有钱归有钱,但不太懂得做生意。”冷之墨眼底闪过丝疑惑。
以为沈家想拉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