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的外婆还在懵逼之中。
她只能跟着母亲走。
……
兜兜转转。
欢迎的太姥姥带着欢迎的的外婆来到了张钊和小天战斗过的地方。
这里的场景让欢迎外婆假牙都要吓的掉出来了。
这里?
是战场吗?
原本绿草如茵的草地,如今被强大的冲击力炸得坑坑洼洼,泥土翻卷,焦黑一片。
那些曾经生机勃勃的青草,要么被连根拔起,在风中无助地摇曳,要么被炽热的能量烧焦,化作缕缕黑烟。
露营地周围的树木,有的被拦腰截断,断裂处参差不齐,露出惨白的木质。
有的则被强大的冲击波震得东倒西歪,树叶纷纷飘落,如同下起了一场枯败的叶雨。
碗口粗的树干上,布满了深深的裂痕,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
关键这里欢迎的外婆曾经来过。
反差感实在是太大了。
听中电视台报道说这里收到了陨石的攻击?
一片死寂。
只有远处的河流还在潺潺流水。
没有管惊讶的欢迎外婆。
残破的地界已经被拉上了警戒线。
她们则是一路顺着河流向下而去。
流水潺潺。
越来越荒凉。
这里已经很远离希望市了。
荒无人烟。
一片河滩裸露在外面。
穿过片乱石。
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的暗河出口。
两具冰雕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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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被一位老婆婆给救的。”
夫妻二人回忆道。
“但她说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要再让我们见你,要想死了一样无影无踪……”
想到这里,夫妻二人十分的愧疚。
“但她说我们真正的恩人是一位身穿金色铠甲的年轻人……”
金色铠甲?
金色铠甲?
小天一愣,捕王铠甲的身形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这短短的一段话,却勾出了一个真相……
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吗?
这似乎有些让小天有些难以接受。
张钊竟然是自己的恩人?
一时间。
小天整个人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
刚刚和父母团聚的喜悦也被冲刷了好多。
好像串起来了!
他感到十分的愧疚!
我究竟做了什么?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诉说着内心的不安与后悔。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紧紧地抿着,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他变身修罗铠甲和捕王铠甲战斗的场面,那场面是那么的激烈,自己杀死对方的信心是那么的卓绝!
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手,自己把对方当做路法那样的奸贼去打,这合适吗?
每一个细节都如利刃般刺痛着他的心。
他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的身体因悔恨而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开始自责,不断地在心中质问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做出那样的选择。
为什么不问因果的就冲上去呢
如果对方很弱呢?
如果对面被自己两三拳给打死呢?
那我岂不是成了万分的罪人?
自己现在躺在这病房里,就是报应吧!
小天一瞬间的思想经历了大爆炸,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的情绪很难稳定。
小天突如其来的表现让周围的人都有些惊讶,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高兴吗?或者隔空感谢那位大恩人啊?怎么还自闭了?
大家都想关心一下小天。
面对众人的好意。
“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小天还在病房,众人默默地退了出去,刚刚重逢的天爸和天妈关切的望向儿子,才依依不舍的走出病房。天仔还在生我们气吗……
………………
小天站起身来,不愿意在病床上躺着了,他脚步沉重地下了床,向角落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