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皇上昨晚和今天白天都跟妹妹腻在一起呢,臣妾担心皇上累着,特意给您炖了一碗大补的乌鸡汤呢。哎呀,妹妹现在有了皇上的宠爱,都不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啦,臣妾心里还有点小失落呢。”听着严如菊用打趣的话说着带刺的意思冷清一看了看严如菊又看了看钟离渊。
啧啧,这气运之女的肚量还真是,都入宫了难道还盼着皇帝独宠她一人不成。
果然是气运之女的气性,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不认。
这时在一旁的钟离渊也反应过来了,他现在不是东夏国君了,他现在是仪妃,要给贵妃行礼的。
“见过贵妃姐姐,是臣妾的不是。”
看着钟离渊别别扭扭行礼的冷清一都快憋不住笑了。
“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快起来吧。”严如菊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暗暗较劲。
看着自己的贵妃站在‘自己’身旁钟离渊越看越觉得刺眼。
“妹妹,姐姐有些话想跟皇上说,不知妹妹可否行个方便。”
钟离渊自然不想离开的,就算自己没碰过那也是自己的妃嫔,放任自己的女人跟这个浪荡鬼独处他属实不放心。
但现在冷清一才是皇帝,在贵妃眼中冷清一才是她的夫君。
跟自己夫君说些悄悄话自然不想别的女人在场,更何况镇国公和丞相一派向来不合。
冷清一看向钟离渊眼神戏谑。
“陛下,妾身先于殿外静候,待您与贵妃娘娘商议完毕,再传妾身觐见,可否?”
“可。”
钟离渊又不放心的看了看冷清一,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这眼神看在严如菊眼中就成了两人恩爱无比不舍分开的模样,衬得她好像是什么拆散鸳鸯的恶人一样。
明明她才是贵妃,皇上应该更宠她才是。
这个脑子不好使的蠢货凭什么?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这冷清一自小脑子就不太好使,原以为她进后宫就是羊入虎口,没想到丞相竟在他的这个傻女儿身边安插了那么多的心腹,现在竟然还让这个蠢货得宠了。
这让她这个心中一贯是要强的人可怎么受得了。
冷清一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严如菊脸上的变化,以她的阅历很轻松就能看得出来对方在想什么。
只在一旁看着对她十分警惕的钟离渊彻底离开后才开口问话。
“爱妃来找朕所为何事啊?竟还不能让仪妃听了去。”
“皇上莫要打趣,臣妾并非不许仪妃妹妹听,只是担心仪妃妹妹听后会伤心难过。”。”
“哦?说来听听。”
今日皇上的话格外的多,看样子心情也十分的不错。
这让严如菊心中五味杂陈,往日里皇上对她淡漠疏离,今日对她这般和颜悦色想来也是跟仪妃那个蠢女人相处融洽才心情愉悦吧。
“皇上,昨日您曾与臣妾提及,如今皇位已稳,丞相亦适当放权。然今日您对仪妃妹妹如此您宠爱哪位妃嫔,臣妾本无话可说。但值此关键时刻,您对仪妃妹妹的宠爱,恐会使丞相愈发恃宠而骄。莫如待皇上收回部分丞相权力后,再召幸仪妃妹妹。毕竟,您乃九五之尊,一国之主,自当以江山社稷为重。”
“哦?爱妃倒是对朝中局势十分了解,进入朕的后宫倒是屈才了。”
冷清一虽然语气轻快,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让严如菊惊出了一身冷汗。
就算如今的皇上相较于刚登基那会儿收敛了很多,但也是一国之君,以后宫干政的罪名处置她不是更让那个蠢女人得势,是她太过急躁了。
“皇上,妾身绝无干政之心,只因昨日皇上与臣妾论及此事,妾身便一直耿耿于怀,故而才失了分寸。日后妾身定然谨言慎行,恳请皇上宽恕妾身此次之过。”
看到不过因为自己的随意一句话就吓得跪在地上的严如菊,心中暗叹皇权压死人,纵使镇国公手眼通天,他的女儿在自己这里还是得谨小慎微。
就这钟离渊竟然还畏畏缩缩,仁君不仁暴君不狠。
“无妨,朕不过同你开个玩笑罢了,也是昨日朕才发现仪妃果真是个妙人,舍了她朕还真舍不得。”
这句话直接让严如菊快要失去理智,凭什么那个蠢货到底哪里比得上自己,样貌家世或是才情她自认样样不输给她,凭什么她就能成为皇上的意外。
严如菊凝视着距她不过咫尺的那张俊颜,终究没能忍住,问出了一句极不妥当的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