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的安危···”
“哎,爱卿不必说了,朕意已决,况且朕是个成年人可以为自己所说出的话负责。更如朕所说的,谁想要朕这皇位尽管来拿,朕死皇位是你的,只要朕不死是龙是虎都得给朕趴着,你说是吧大皇兄。”
猛然被点名的大皇子钟离辰,忽感背后一凉。
“皇上心有丘壑,是皇兄这一届闲人所不能及的。”
一直在朝中充当透明人的大皇子钟离辰猛然被全场视线聚焦心中有些不安。
若是他这个皇弟在大殿上对他动手,以他对那些暗卫的了解单凭自己定然无法全身而退,他自己的人纵使有心救他也鞭长莫及。
毕竟他那死了的皇叔和瘸了腿的二皇弟都是前车之鉴。
“想不到朕在皇兄心中的评价这么高?”
“皇上英明神武臣自当钦佩之。”
“听闻皇兄骑射了得,上次诸国比试皇兄未曾参与,这次秋猎可得让朕领教一下皇兄的骑射。”
“皇上过誉了,不过是略通一二。”
“皇兄太过谦虚了,秋猎时皇兄定要与朕比试一场。”
“皇上既然开口臣定当尽力陪皇上玩个痛快。”
“那就期待皇兄届时的表现了。”
文武百官们看着皇上和大皇子的一来一回心中狐疑。
不知这个从不在朝中崭露头角的大皇子又如何惹了皇上的眼,依他们的经验来看皇上不会平白无故的点到某个人。
除非这个人作妖惹到皇上要被处置了。
难不成大皇子在秋猎上做了手脚?
倒也不是没可能,先帝年轻时最看重偏爱的就是大皇子,否则也不会以辰字来给大皇子命名。
可惜······
宫宴结束后冷清一正要往自己的养心殿走被身后的人喊住了。
“皇上,等等臣妾~”
回过头见严如菊急匆匆的冲她走来冷清一顿住脚步。
“找朕何事?”
“皇上,能否回去说?”
冷清一看着严如菊那在微弱烛光下都能看出来红透的脸有些疑惑。
但也没问,到底什么事待会儿就知道了。
到养心殿后严如菊十分羞涩的看着寸步不离跟在冷清一身后的小梨子。
冷清一会意让钟离渊下去了。
“何事?”
“皇上···臣妾昨日召温太医请平安脉了。”
“爱妃身体可有哪里不适?”
“臣妾身体很好,倒是···倒是···”
“倒是什么?爱妃直说就是。”
严如菊心中有些纠结该如何将这话说出口。
但不说又不行,后宫那些女子们蠢蠢欲动,要不是她手腕强硬一直压着她们说不定现在有多少女人爬上皇上的床呢。
思虑至此严如菊闭上眼睛心一横,反正皇上是她的夫君,同自己的夫君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臣妾听温太医说皇上最近有些上火,臣妾见这些日子皇上操劳国事并未入后宫,怕皇上憋坏了,所以···所以···”
“所以爱妃自己送上门来了?”
严如菊脸色红的要滴出血来,低下头不敢直视天颜。
“唉,朕也不想上火啊,可它立不起来,朕也没办法啊。”
严如菊顺着皇上的视线往下看去,顿时红霞染上耳朵和脖颈。
“皇上···皇上还未调理好吗?”
“唉,还不是这些事闹得,朕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别说调理了正常休息都不够,哪有空管它呢。”
“皇上最近朝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北冬那边传来消息,北冬皇室欲有大动作,北面边境最近要不太平了,但咱们的衣物兵器还没筹齐,朕能不操心吗?”
“北冬不是同我东夏通商了吗?怎会这么快就攻打我国?”
“通商能解决北冬和匈奴所有人的伙食问题吗?定然不能,每每到冬天边境就会动乱一阵子,而这次估计是大动作。”
“为何?”
“还能为何?忌惮朕坐稳皇位以后威胁到他们罢了,所以趁着朕上位时间还短便先下手为强。”
“消息可准确?”
“当然。”
“如今我们国库也充盈起来了要战便战皇上不必太过忧心。”
“朕怎能不忧心,国库是充盈了,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