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一阳指?”
褚万里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直指段延庆。
一直以来,唯有大理段氏与天龙寺的高僧才有资格学习这一阳指,
而眼前的男子,面容丑陋,身为残废,显然没有这个资格。
“你到底是什么人?”
褚万里忍不住进一步追问,
他犀利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警惕,
“就你们几个还不配知道我的身份!”
段延庆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不屈的倔强。
然而,嘴角因用力而溢出的暗红色血液,瞬间将他的强硬形象打破。
内伤未愈,加上刚刚强行施展一阳指,更是加重了体内的伤势,令他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跌倒。
“呵呵,好胆!”
枯莲冷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嘲讽与轻蔑,“我想定是你这个贼子从哪里偷学来的!”
他的声音如同寒风刺骨,令在场的气氛愈发紧张。
“偷学?说的当真是大言不惭啊!”
段延庆心中怒火中烧,
曾几何时,他可是大理国高高在上的太子,
若不是因为那件事,他本应是这一届真正的大理国皇帝。
想到这里,心中的无名之火涌动,愤怒之下,竟又是一口暗红色的血液吐了出来,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仿佛在为他曾经的骄傲与屈辱而呐喊。
“老大!”
岳老三见状,心中一紧,连忙撑着重伤的身体上前搀扶住段延庆,
“既然你不说,那就打到你说!”
褚万里冷冷说道,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准备动手。
就在他准备出手的瞬间,屋檐上方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他若是说了自己的真正身份,怕是你们又不开心!”
这声音如同一缕春风,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此话一出,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循声望去。
只见屋檐上方站着一道身影,白衣胜雪,气质绝尘,仿佛世间的尘埃与纷扰都与他无关。
阳光洒落在他身上,映衬得他如同一尊高贵的神只,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段延庆心中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有他在,那今日这局势定然可以解了!
枯心眉头一皱,眸光中闪过一抹凝重,
这少年出现时,他竟然没有事先察觉到,而且听他的意思,似乎在屋檐上偷听有些时间了。
“阁下是何人?”
他沉声问道,语气中透出一抹警惕。
“在下是谁并不重要,只是觉得你们今日若是杀了他,恐怕后面会有灭顶之灾!”
李清风笑了笑,说道,
清脆的笑声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莫非听你这意思,他还有什么很大的来头吗?”
枯莲闻言,冷笑一声,目光中充斥着浓浓的不屑。
“他的名头的确很大,大到你们当初见到他都要下跪行礼!”
李清风嘴角噙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点头说道。
“呵呵,好笑!!”
“就这个残废之人,也配让我们行礼下跪?”
褚万里怒斥道,整个脸庞因为愤怒急剧扭曲,
他虽是王爷段正淳的家臣,但是在大理国的地位可以说是极高,
哪怕遇到一些朝堂重臣,也不必行礼下跪,
可眼前这中年男子,一丑陋无比,二还是一个残疾人,
这样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肮脏无比的气息有什么资格让他下跪。
一旁的枯莲也是冷笑一声,显然对刚刚李清风话也是置若罔闻,
他们乃是出自大理国寺——天龙寺,哪怕是见到一些皇亲贵族都不用下跪,
除了那位九五之尊!
难不成眼前这个丑陋之人,还能是那位大理皇帝不成?
“施主,我不知道你究竟何意,但是你这般侮辱我等,未免太有些自大了吧!”
枯心脸色变得徐徐凝重,语气中透出一丝不满。
怎么说,他与枯莲两人也是天龙寺一等一的高手,
平时也只是听命于大理皇帝,
可眼前这少年不仅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而且还对他们大理段氏无礼,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