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双方剑光交织,即将分出胜负之际,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响起,打破了林间的宁静。
“住手!”随着一声大喝, 一群身着铠甲的官兵从林间小道冲出,将两人团团围住。为首一人,正是当朝大将军李 靖。
“陈长歌,费彬,你二人在此私斗,可知已触犯国法?”李靖目光如炬,扫视着二人。
陈长歌与费彬对视一眼,皆是一愣。他们万万没想到,这场私人恩怨竟会引来官府的注意。 “将军,此人是江湖败类,我乃替天行道,清理门户。”陈长歌沉声解释道。
“哼,江湖恩怨,自有江湖规矩。你二人擅自在京畿重地动武,已是不妥。更何况,费彬乃是我朝通缉的要犯, 抓捕他乃是我等职责所在。”李靖冷冷说道。
费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虽知自己难逃一劫,但若能借官府之手除掉陈长歌这个心腹大患,也算是不 枉此行了。
然而,陈长歌却并未表现出丝毫慌乱。他深知自己行事光明磊落,不惧任何审查。于是,他坦然面对李靖 的目光,说道:“将军所言极是,我陈长歌愿随将军回京,接受朝廷审问。但在此之前,我恳请将军能允许我先将此人 绳之以法,以慰我那些无辜同门的在天之灵。”
李靖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点了点头:“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但你必须记住, 一旦回到京城, 你必须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
陈长歌见得左冷禅再次举剑杀来,也是眼中一冷。 “既然你非要找死,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陈长歌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避开了左冷禅凌厉的一剑,他身形轻盈,如同在云端漫步,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避开 了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左冷禅,你我本无仇怨,你为何苦苦相逼?”陈长歌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愤怒,他深知,今日若不能平息这场 争端,恐怕难以善了。
左冷禅冷哼一声,剑尖直指陈长歌,寒光闪烁,仿佛能冻结人的灵魂。“陈长歌,你坏了我的大事,今日便是你 的死期!”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狠辣,显然对陈长歌抱有极大的敌意。。
“大事?你所谓的大事,便是牺牲无辜,满足你的私欲吗?”陈长歌冷笑一声,他深知左冷禅的野心,也明白今日这 一战,不仅仅是个人恩怨,更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达到目的,牺牲些许蝼蚁又有何妨?”左冷禅不屑地说道,他的眼中只有利益与权 力,对于生命的消逝,他早已麻木不仁。
“哼,你所谓的大事’,不过是建立在无数人的痛苦与牺牲之上罢了。我陈长歌虽非圣贤,但也知善恶之分,今日我 必阻你!”陈长歌的话语铿锵有力,他身形一展,主动向左冷禅发起了攻击。
只见他手中的长剑如同游龙出海,剑光闪烁间,化作一道道凌厉的剑芒,直逼左冷禅而去。左冷禅见状,也不敢怠 慢,连忙挥剑抵挡。
两人剑光交错,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整个战场都被一股强烈的剑气所笼罩。周围的树木被剑气波及,纷纷折断 倒地,尘土飞扬间,两人的身影在剑光中若隐若现。
“哼,陈长歌,你的剑法虽强,但还不足以与我抗衡!”左冷禅冷笑一声,他身形暴起,剑势如狂风暴雨般向陈长歌 倾泻而去。
陈长歌眉头微皱,他感受到了左冷禅剑法中的凌厉与霸道。但他并未退缩,反而迎难而上,剑光闪烁间,与左冷禅 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两人的剑法各有千秋,陈长歌的剑法轻灵飘逸,而左冷禅的剑法则刚猛霸道。两人在剑光中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 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体力与内力都在不断消耗。但他们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仿佛都抱着必胜的信念在战斗。
“左冷禅,你作恶多端,今日我必替天行道!”陈长歌大喝一声,他体内的内力瞬间爆发,长剑化作一道璀璨的剑 光,直刺左冷禅的要害。
左冷禅见状,脸色大变,他连忙挥剑抵挡。但陈长歌这一剑蕴含了他全部的内力与信念,威力之大,超乎想象。只 听“咔嚓”一声,左冷禅手中的长剑竟然被震断!
“这……这怎么可能?”左冷禅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断剑,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哼,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今日的下场,便是你罪有应得!”陈长歌冷冷地说道,他身形一闪,来到了左冷禅的身 前.
左冷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