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缓缓靠近讲台,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一阵寒风吹过,教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巨大的声音让我们俩同时一惊,我深吸一口气,正当我们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时,一个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那声音空灵而诡异,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们环顾四周,却看不到任何人影。
“谁?谁在说话?”七月大声问道。
“不该来的,你们不该来的”声音再次传来,与上次那个声音不一样,带着几分稚嫩,又带着一丝愤怒。
这时,讲台上的粉笔盒自行打开,里面的粉笔开始在黑板上乱画起来,形成一些奇怪的图案。
七月喃喃念咒,手执引渡令,可引渡令上并无任何名字,而是在她掌心竖着漂浮,一直胡乱转动,七月怒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有意思,居然是个引渡娘子?可这里的事轮不到你引渡官来管!”又是先前那个声音,带了几分讽刺。
“你再此作乱,害人之事我们就可以管!”见那声音中的轻视,我也忍不住生气。
“害人?我可没做害人之事,这里可发生过命案?可有人因我受伤?
害人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是那些作恶的人,人的事儿也不归你们管,回去洗洗睡吧!”声音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可它这话也让我无话可说。
“那请问您为何在此恐吓学生,影响学生们的未来!”七月态度温和下来,似乎想要和那东西说和。
“你们闲着没事不如去查查那个校长吧,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那声音渐行渐远,引渡令再次旋转起来,最后倒在七月掌心之中。
我们对视一眼,决定先去找校长了解情况,这所学校的校长叫赵辛德,是贵城的出名人物,原本贵中的升学率也确实名列前茅,一直保持百分之七十以上。
但是自从二十年前赵辛德出任贵中的校长以来,做了很多改革,升学率也直线上升,短短三年就让升学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许多家长拼了命的想要将孩子送到贵中,但毕竟一个学校名额也只有那么多,很多人想走后门为孩子搏一个前程,可赵辛德没有收过一粒米一颗针。
而且他用自己的薪资资助穷苦学生,凡事设身处地,亲力亲为,自此名声远扬。
踩着夜色来到赵辛德的小区,是一个破旧的老小区,果然和他的人设一样,将所有的钱都用在了学生身上,我们敲门后却没人应答。
发现房门虚掩着,七月直接推开房门,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满屋的灰尘看上去像是许久无人居住,我按电灯开关,却发现没有任何反正,想必是没电费了。
我们环顾四周,感觉这里处处透着诡异。我们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房间。
七月走进卧室,发现床铺也满是灰尘,我却走向一旁的书房,书房里挂着各种各样的旌旗,书柜上放着许多奖杯,
我注意到电脑旁边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赵辛德和一个年轻女孩的合影,似乎是他的女儿。
但是来的时候我听七月说,赵辛德的女儿出国留学了,他老婆二十年前去世后没有再娶,是个少见的痴情男人。
四处查探了一番,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和七月合计了一下干脆直接给赵辛德打电话算了。
接通电话后,那边传来赵辛德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你好,哪位?”
“赵校长,我是七月,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关于学校的事,想要向你了解。”七月眉头轻锁,现在我们在他家里,他又在哪里睡觉?
“哦,是引渡娘子,您有问题尽管问。”那边的声音明显清醒了许多。
“你在哪里?方便见面说吗?”七月试探着问道。
那边停顿了一下,赵辛德的声音带了两分慌乱:“现在?不太方便,我在家呢,太晚了,明天中午可以吗?”
七月和我相视一眼,随即应道:“可以,那明天中午见。”
见七月挂了电话,我眉头紧锁:“他说他在家里睡觉?可我们现在就在他家里,他在说谎,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们去看看不就好了吗?”七月勾唇一笑,带着我走进卧室,打开了衣柜,从里面取出一件衣裳,一张追踪符贴在上面。
只见七月口中念念有词,做着手印,追踪符突然燃起来,化成了灰烬,变成一股白烟,我和七月跟着白烟一路追赶。
最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