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崔盛亚夫妻所在的房间,因之前询问是两人分开盘问的,所以崔盛亚妻子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崔盛亚依旧沉浸在悲痛之中伪装着。
我推开门进去,目光冰冷地直视着崔盛亚。“你以为你的罪行不会被发现吗?”
崔盛亚惊恐地抬起头,转头看向妻子一眼,试图狡辩。我将幼灵所说的一切全盘托出,他的脸色变得煞白。
他的妻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能如此残忍?”
崔盛亚瘫坐在地,口中喃喃自语着辩解的话语,但他妻子也不再相信他,掩面哭泣,为自己曾经的无知懊悔不已。
我望着这一幕,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这世间还有多少隐藏在暗处的罪恶等待被发掘。
当我踏出警局大门的时候,夜幕已然深沉得令人心悸。
今晚的天空仿佛被一块巨大而厚重的黑色幕布所笼罩,没有一丝星光能够穿透这无尽的黑暗。
那黑沉沉的云层堆积如山,宛如一座座即将崩塌的城堡,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一阵凉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将身上的衣服紧紧裹住。
风越来越大,吹得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树枝也开始疯狂摇曳起来,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正在向我逼近。
远处不时传来沉闷的雷声,轰隆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震耳欲聋。每一次雷鸣都像是大地在愤怒咆哮,让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和不安。
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朝着民宿的方向快步走去。
脚下的道路显得格外冷清,路灯散发出来的昏黄光线在风中摇摇欲坠,勉强照亮了前方一小段路。
虽说殷姨让我继续去她家住,但我需要洗澡换衣,始终不太方便,在网上看到有房间了,就立刻定了一间,离这里也不算远。
走着走着,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我猛地回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街道。
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安涌上心头。我加快脚步,雨滴开始落下,打湿了地面。
当我快到民宿时,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转身,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惊恐地转头,是个陌生女人。
“你是谁?”我诧异地问道,不动声色的与她拉开距离,警惕地看着她。
而女人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直勾勾的看着我,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气氛变得越发诡异起来。
我连续询问了几遍,女人依旧默不作声,雨越下越大,我连忙跑进民宿,等我再次转头,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的都是我的幻觉。
身上都被打湿了,我开了房,洗了个热水澡,躺在柔软的床上,舒服得我打了个滚,钻进被窝里。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看着来电显示的是夏元,立刻接听电话:“喂,师父,什么事?”
“吵到你睡觉了吗?”夏元低沉稳重的声音传来,我回应道:“没有,我也差不多醒了。”
“那你发个位置给我,我来接你。”夏元继续道,我立刻清醒了许多,难道出什么事了?也随即问出来。
“我接到你了再和你详细说,你发个位置给我,可以继续睡会儿。”夏元带着不可置疑的口气,我也不再多问,对他百分百的信任,挂断电话后就立刻发给他位置。
他也立刻给我回复:大约三个小时后能到。
三个小时后,听到汽车喇叭声,我知道夏元到了,低头一看手机的消息,果然是他。
我迅速收拾东西下楼,看到夏元熟悉的脸庞,心中莫名安定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上车后我迫不及待地问。
“今天我要带你回云雾山,今夜云雾山有一个祭祖仪式,云雾山所有的弟子都必须参加,也好带你回去认认路,见见人。”夏元表情凝重,似乎不是普通的事。
突然间,犹如一道闪电划过脑海,我猛地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自从拜入师门至今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然而在此期间,我竟然从未回过师门一次!
不仅如此,就连最为基本和庄重的仪式——为师祖上一炷香,我都未曾履行过。
想到这里,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我不禁自责起来,这无疑是我的疏忽与过错啊!
作为一名弟子,对师门的敬意和感恩之心理应时刻铭记在心,并通过实际行动来表达。
而如今,我却连这些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