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不多时,烟尘之中似乎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司徒亦云连忙挥手,法力卷起一阵轻风,吹向了漫天烟尘。
“你们没,没事吧!”司徒亦云慌乱地跑向烟尘之中。
烟尘逐渐散去,两人的身影渐渐浮现。
只见其中持刀之人的身影率先显现,胸口起伏,衣衫破碎,发丝狂乱地披在两肩,大口喘气,时不时轻咳一声。
而他手中的长刀,已然寸寸断裂,只剩一个光秃秃的刀柄还握在手中。
身上的长衫更是破碎,像是被放进绞肉机里搅过一般,布料耷拉在身上。
“咳咳,竟然真的破不开。”王守庸看了看手中的刀柄,又看看对面,无奈地叹了口气,“司徒兄技高一筹。”
话语间,烟尘已经彻底散去,司徒问风的身形出现,气定神闲,面色淡然。
而他身前的淡蓝色光幕,虽然每一寸都布满了裂纹,看上去摇摇欲坠,却依旧屹立在他的身前。
即便是第十三刀,也没能斩开这道帘幕。
司徒亦云见到两人状态,立时便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道:“你们吓死我了,阵仗这么大,我险些以为出什么事了。”
只见司徒问风淡淡道:“有这金光白玉镯在,能出什么事。”
司徒亦云闻言点点头,笑道:“我原以为也不会有事的,但动静实在太大,不过现在看来这防御阵法果真强悍,即便如此刀势也没能破开阵法。”
司徒问风重新坐下,却不知为何没有接司徒亦云的话。
王守庸摇摇头,将光秃秃的刀柄丢在了地上,也来到石桌前坐下。
“武技果然难以修行,司徒兄你看方才刀势,可能会以为我掌握了这《开浪十三刀》,但其实我每每按照武技所说运行法力,却始终不得窍门,总是似是而非,出刀之间没有半点武道真意。”
司徒问风眉角微动,答话道:“确实如此,你方才刀势虽然吓人,和天地之气的共鸣却微乎其微。”
“所谓武技,就是要御使天地之气,以特定运行方式施展,可刚才的十三刀,我却并未感受到武技的气息。”
王守庸脸上浮现希冀,小心翼翼问道:“那依司徒兄所见,我该如何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