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灷一伙听不懂。其实美女帅哥说:“族长有什么吩咐?”原来李再叫他们领支灷一伙去洗澡休息。族长还叮嘱,他们是我们的客人,你们要好好招待,有什么要求尽量帮助我们的客人。“不好意思,族长,我们听不懂族长本地方言,非常不便,能不能帮忙请一个会说我们语言的朋友做翻译呢?”“可以。”李再立即叫来一个美女。他说:“小繁,他们是我们远方的客人,由于他们听不懂我们的方言,你就跟着他们做翻译吧。”“好的。但族长,要不要二十四小时跟着他们?”“一般情况下都要跟着的,不然,遇到问题无法沟通,这样子也很麻烦的。”“族长,要日夜跟着他们,那我也无法帮助家里人了,这样不行啊。”“小繁,族上会给你开销的。”“那请问族长,每天给多少银两?”“三锭吧。”“大少了吧?族长。”“呵呵,族长,美女,让我说两句吧,请问美女每天要多少银两才合适?我可以给你。”“你给我?不好吧?”“没事的,就我给吧,因为我们两个女将很快要生了,没有你的帮忙是很麻烦的,快说吧,每天要多少?”“一天一两不多吧?”“行,就一天一两,就依美女你吧。”“谢谢!”但是,族长说,外地人不能在本村生产,否则要给一个雄鸡“旺龙”,还要给猪羊祭拜祖先。“行,族长,我愿意给雄鸡,也愿意猪羊祭拜祖先。”“可是还要请厨、粮食、碗筷和帮工等等等等啊。”“没事,我一一答应族长就是了。”李再立即竖起大拇指道:“巨兄弟很了不起啊!”“谢谢!其实我不是什么了不起,是因为事情该做则做,钱该花就花。”“对对巨兄说的对。”李再跟美女们说:“你们快去吧。”三个美女和帅哥也不多想就立即前面引路了。“阿娇,我们遇到贵人了。”“灷哥哥不是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吗?”“阿娇说的是,但我只是说说开开心而已,是祸是福暂放一边吧,当然,我们时刻都要防着坏人的。”韩穗快速到支灷耳边说:“灷哥哥,我们不能再走了,娇姐姐和张姐姐很快要生了。”“这阿穗也懂这些?”“我以前听人家说过嘛,灷哥哥没看娇姐姐肚子和她脸色吗?”“是的,她脸上没一点血色,好像很惨的样子。”“也不是很惨,肚子驼着孩子都是这般脸色的。”“阿穗懂这么多?”“喂,寒翠嘀咕什么啊?灷哥哥不要脸吗?”“阿娇说什么?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我不知道!但只听见你阿穗上阿穗下的,真令人恶心!不要脸!”“对不起阿娇,我”“嘿嘿,娇姐姐不要生气了。”“是你和姐姐没脾气,我可是有脾气的!”“好了好了,对不起阿娇,我下次不叫了。”“不叫了,你叫不叫我也不知道!”支灷一伙就在这里住下来。这里盛产茶叶,除了跟茶叶打交道,其他的时间不是吃喝就是跳舞,风雨无阻。这里的人也很好客,他们曾经也是宋朝子民,由于国乱,在宋朝一一三九年时逃离恭州,经辗转多处,最终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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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张思突然道:“灷哥哥,满州人是不是很可怕?”“不对,张姑娘说的不对。满州人并不可怕,我也不怕满州人,当然,如果打起就伤及无辜就暂时别打了,除非迫不得已,或者说,敌人了解我们跟元安村有关联,这样子,敌人必然拿元安村人出气,甚至伤害元安村人,当然,把我们供出去可保暂时无事,暂时不会伤害元安村人。因此,我们必须离开元安了。张姑娘知道吗,大明王朝灭亡了,但敌人杀不完,甚至数年之后全是满州走狗了,这样子,我有可能杀光所有满州走狗吗?当然不能。此外,敌人知道我们跟元安村人的关系会是什么状况?敌人是不会放过元安村人了,甚至杀光元安村人。”
“啊?灷哥哥之前有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有,当然有,很久以前去凤阳借马时就考虑这个问题了,如果没有考虑我会离开元安村来到庸那伽吗?现在又到易武了。我不是常说两个字吗?不能再叫‘盟主’吗?但没意义了,我还不是枉费心机,事以愿违,被逼离开元安村吗?”“好啦,灷哥哥很了不起啊,但师父过的好不好?我们完全不知道了。”“张姑娘很想回元安村看看吗?或者张姑娘想爹爹了?”“唉,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爹爹早没了,哦,灷哥哥,爹爹在我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了,说真的,是没有好感啊,总之灷哥哥才是我的唯一,当然还有师父,还有你们,是真的啊。”“谢谢张姑娘!但我暂时还不想回元安村,张姑娘忘记离开元安村时跟师父说过什么吗?”“我不知道啊,没听见师父说什么,离开元安村那一刻我根本没见到师父。”“哦,对不起,张姑娘当时是不在场,是我自己搞乱了,离开元安村时我和阿娇跟师父说话,哦,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