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兄弟怎么啦?累啦?”“哦,是有点累,盟主,哪里是瓷都?”“瓷都就在金陵那边,大家有听说过金陵不?”“我们没听说过。”“那番禺、福建有听说过吧?”“听说过,但好像很远。”“对,是很远,要走好几天才到的。陈兄,我有句话想跟你说了,请陈兄到一边。”陈本丁不知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其跟着支灷走到偏僻处。“陈兄觉得有多累?”“很累,非常累,现在又饿又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那陈兄坐下慢慢听我说。”陈本丁坐于一小石头上。支灷果断地杀死陈本丁,然后把死尸丢到深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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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支灷和陈本丁离开视线之后。尚英说:“我们先走吧。”其他人也没什么反应就跟着走了。走十多里后,支灷赶上了。他说:“尚姑娘领大家回去吧,和姑娘,阿飞,阿穗跟我去一个地方。”他们走一会。“阿飞,阿穗,和姑娘,你们想跟尚姑娘回去吗?”“飞抓寒翠跟尚英回去。”“小姐,我们要跟着灷哥哥。”“不行!灷哥哥灷哥哥,你们叫这么甜不害羞吗?快回去!”“和姑娘这样做有失公平,让她们自由选择吧。”“不行!‘让她们自由选择’?哦哦…”“哦哦哦什么?要不你们都跟尚姑娘一块回去。”“我不想回去!”她们三人同时说“我不想回去”。“那好吧,我们快杀向石城县!”“喂喂…灷哥哥发疯了吗?我们敢杀到石城县吗?”“有什么不敢?和姑娘还记得那年我们杀到广州城吗?甚至杀到福建。”“但是,我要知道灷哥哥为什么要杀到石城县?”“理由很简单,因为张华在石城县衙里做门子。”“做门子?做门子是什么?是不是看门的人?”“和姑娘只说对一点点,门子是衙门端茶倒水的奴工,是听候衙门呼喝的低贱无编制衙役。”“那张华得罪我们什么…”“是咯,灷哥哥,张华狗贼在衙门里我们杀的了他吗?”“当然有难度。但阿穗是不是很害怕?”“灷哥哥不怕我也不怕。”“真恶心!”和蕊突然冒一句。但韩穗听见后觉得不爽。她接着说:“灷哥哥,我们快走吧。”“喂!寒翠!你太过分了!”“呼”的一声,原来支灷突然抱住和蕊狂吻。但她好像不大领情,不停地推打支灷。不过,支灷更用力狂吻,直吻到和蕊全身瘫软才停止。“和姑娘还要不要吻?”“我当然要,但你的吻太迟了…”“哦…”支灷又狂吻和蕊。他边吻边说:“还迟吗?”“你快放开!为什么十年前不这样吻我?”支灷慢慢放开和蕊。他说:“对不起和姑娘…”“什么?对不起?你还想骗我?”“不,十年前我无法控制和姑娘,现在可以了。”“我听不明白,飞抓寒翠走开!”罗赛飞两人立即走开。“‘现在可以了’是什么意思?”“和姑娘不要大惊小怪啦,意思就是决定了。”“决定什么?快说啊!决定什么?”但支灷不说了,好像也不打算说话了。“决定什么啊?你快说啊!是不是决定休了我?”“我能有和姑娘这样的女英雄帮忙乃三生之幸…”“你少废话,决定什么快告诉我。”“打完这一仗就告诉你。”“好吧,打完这一仗看你还有什么花招骗我!”“阿飞阿穗,我们快走。”
他们走一个时辰也走不出深山密林。“灷哥哥,晚上大暗了,不如找个地方过夜明天再走吧。”“和姑娘看见有过夜的地方吗?”“唉,当然没有看见啦,我是说灷哥哥快想办法啊。”“大家快走就是。”“但是这路很难走啊。”“和姑娘别吵了。”支灷手里拿一根木棍,坚持扫除一切“障碍”,慢慢往前行。丑时过后。他们终于走出深山,卯时进入白州。“灷哥哥这是哪里?”“我也不知道,快去找东西吃吧,然后再打听这是什么地方。”“灷哥哥,我觉得很累,能不能找客栈休息?”“可以,阿穗真的很累吗?”“是的,我很想睡觉了。”“阿穗快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感冒了?”“不是,我没有感冒,是累了。”“好吧,我们快去找东西吃,然后休息几天。”
三天后,支灷一伙火速往石城方向飞去。
“和姑娘。阿飞,阿穗,你们认得张华吗?”“我们不大认得哦,虽然以前见过他,但那是一眼而过,不熟悉,所以不大认他得了。”“灷哥哥想说点什么?”“我想突袭石城县衙。但我又不想伤害其他人,只想杀掉张华。但你们不认得他,我也不大认得他,只好乱杀乱砍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到石城?”“很快了。”“我们住店那里叫什么?”“白州,很多年前有几伙人送钱粮到元安村,其中就有白州人。当年我和楚姑娘、必留慎等好汉扫除这遍天地土匪,算了,那些过往的事不要再提了。大家要注意,我们很快进入石城地盘了,小心他们认得我们,如果万一遇到了,大家就奋力杀出重围,我们的暗记是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