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灷两人快速潜入县衙,遇到官兵立即控制,但没有杀人,经盘问,县老爷果然制造假话,以下十分流手段欺骗天下人。但县令知道眼前的人是闻名天下的飞贼,是死定了,所以他就答应支灷所有条件,并且开仓放粮三天。“不行!你开仓放粮三天有屁用!必须开放半个月!”“大侠啊,开放十五天粮库就放空了啊,这样很危险啊。”“那就十天吧!”“也不行啊,最多只能放粮五天。”“那就五天。但是,县老爷,你请来三府一州的人马一批又一批,结果什么样就不用说了。但我飞贼的本事你是有所耳闻的,放粮五天如果弄虚作假你就等着死吧!”“不会的不会的,是的,大侠的本事早有耳闻,还如雷贯耳呢,本县非常了解啊!”“好的,你的命就在我手上,要如实放粮,不得克扣,否则,我随时要你狗命!”“不会的,本县如实放粮就是了。”“阿夫,我们走!”支灷两人快速离开石城县。
“夫君,这是什么山?”“管它什么山,但要留意那个狗县令有无派兵跟踪我们。”“他敢?其实夫君对他大仁慈了,也没伤害他一根汗毛,点什么东西也没损到,兵也没杀一个,放粮救济穷人本来也是他的事…”“好啦,阿夫不要说了,现在…”“现在去杀假富贵?”“好吧,我也不计较那么多了。”“夫君好像顾忌什么了?”“是的,我左右为难,不是好朋友就是好兄弟,比如假富贵,他的父亲叫黄福,跟我关系也很好,也帮我不少大忙…”“夫君怎么不早说?帮助过我们就是恩人,要恩怨分明,不能杀死假富贵,不然,我们的恩人就很伤心了。”“可是,我不痛下杀手又咽不下被官府抓捕这口恶气!”“可是官府抓不到我们啊,算了吧,不杀假富贵了。”“不行!必须杀死假富贵,在神电卫和恩州等等地方都遭到他的毒手,尤其是在尽还山,有百万人马围着我们几个,如不是我机智早死于尽还山上了。”“可是上天长眼啊,保佐咱夫君平安无事了,算了吧,夫君,我们放过假富贵吧。”“这样吧,我们去找假富贵,如果不在家里就暂时放过他,以后再杀他也不迟。我们赶快易容吧。”“不用了吧?刚才的易容没谁看见我们吧?”“那好吧,快跟我来!”
支灷两人很快到达枫山村,并敲开黄福大门进入屋内。“你们是谁?为何半夜闯入我家里?”“我们并无恶意,但只想打听一个人。”“你要打听谁?”“你的儿子黄次京,他在哪里?”“你们找他什么事?”“他前日买我一群羊,也当场给了定金,说当天下午给足余款,并提走山羊。可是,他没有去…”“好汉,我儿给了定金,羊没有拿走,应该是我们找你才对,可是你怎么找上门来了?”“因为你儿子给了定金之后又来了一个老板,比这个老给的价钱高很多,所以,他给了定金又不拿走山羊,造成我损失了好价钱,他必须赔我损失。”“好汉这样做大没道理了。我儿给了定金就一定要了你的羊,也就是说,山羊是我的了,只是后来慢点去提羊就要赔你损失?那么假如山羊天天涨价我们怎么赔?”“我也不是一定要他赔,只是想当面问清楚而已。”“好汉,我看没这么简单吧?”“你别啰嗦,快说就是了。”“你们恶气狠狠的样,很可能要伤害我儿子,我不能告诉你们。”“那好,他不赔我损失就天天来找他了。”支灷说完就走了。
“夫君为何不继续迫问?甚至杀了他?”“不,我不杀恩人。你不是也说不能杀恩人吗?”“唉,夫君杀他儿子不一样伤透他的心?”“那不一样,一人做事一人当,黄次京必须要死掉,这样才能消除我的怨恨。阿夫知道吗?他在神电卫伏击我,可是黄媚媚是他害死的…”“不对,夫君曾经说过是林虎和李路害死黄姑娘的。”“但是,黄次京跟林虎一伙去了扇沙找过张权,是他们唆使张权派人伏击我,结果张杏妒忌黄媚媚就使用暗器杀了黄姑娘。”“后来姓黄的就花钱叫县老爷去抓你?”“还不止这些,他还害死元安村数千人。”“该杀!一定不能放过姓黄的!”“谢谢阿夫。”“夫君为何谢我?”“因为你终于理解我了。”“嗨,夫君,假如黄福死活不肯说呢?我们怎么办?”“阿夫放心,他迟早会说的。因为今天早上我们没有做过什么事就离开了,凭这点他就认为我们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所以,我们下次去了一定会说了。”“夫君不要说什么都用‘一定’啊。”“好吧,算我习惯说走了嘴。”“我们现在去哪里了?”“昨晚得罪石城县狗官了,快换脸,然后往北去…”支灷于谢柔夫耳边嘀咕什么,其也轻轻点头不言。支灷两人快速穿过丛林,眨眼之间已走三十多里。但他们快速调转方向往东走,一顿饭时间后又往西走。谢柔夫快速追上,其在支灷身边嘀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