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思回到深山里闲下来就是哭,每晚准时大哭,深山里的野兽也跟着哭起来了,不对,是楚思思的哭声搅乱了野兽们生活,它们也昼夜不分乱叫乱吵了,尤其鸟雀,第天十二个时辰吱吱喳喳大叫。“母亲不要哭坏身子啊,孩儿求母亲不要哭了,孩儿明天去找草药给弟弟治病,还要给孩儿自己治病!弟弟会好起来的,孩儿也会好起来,一定好起来!苍天保佑我们兄弟俩好起来,苍天啊,我还没有回报母亲的恩德啊!”“母亲想不到会拖累自己孩子,天啊,要怪就怪我啊,不要怪我儿子啊,把罪降给我啊!不要伤害我儿子啊!”楚思思哭累了就说:“光儿,你不懂医药,千万不要自己去采药啊,也不要给弟弟乱吃药。”“不行,孩儿一定要给自己治病,也要给弟弟治病,一定要给自己治病,孩儿坐着等死不如大胆去尝试,说不定孩儿真能治好自己的病呢?还有弟弟的病!”“不行,光儿千万不要尝试,治病不是儿戏,有的草药有毒,不能乱试。”“母亲不让孩儿尝试我们就没希望了…”“不,我们只要坚持活着就有希望!母亲从小没有挨过苦,没有饿过肚子,可是,现在遇到的都是困难,没钱没粮,是不是上天的安排要让我们饿肚子挨苦呢?母亲现在才知道,世间有很多事情都是天定的,如果上天要绝我们就让它绝吧…”楚思思说着说着又放声大哭了。“母亲不要哭,哭坏身子孩儿还能靠谁啊?”“对对对,母亲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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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一眨眼又过去几年了。但楚思思一家的生活状况没有一丝改变,尤其是王光和王辉依然病魔缠身,还是住在深山里,与世隔绝,整天啃树皮吃树叶。他们已经成为深山的野人了。但可恨的是,之前的“仇人”隔三差五进入深山里对着楚思思一家进行恐吓,破口大骂等等,仇人每次前来污言秽语进行辱骂,骂累了、过足嘴瘾了才罢休。
不过,还好,虽然仇人骂的很难听。但也没有哪一个仇人敢出手攻击楚思思他们。看来穷足的样子也是一种保护,一家三人,一个满脸麻子的丑八怪,两个是祖宗缺德式瘫痪拐子,想想都令人害怕,不知道他们家里还有多少冤魂鬼怪,万一惹怒了鬼怪要跟自己过不去那就惨了。所以,众“仇人”也是骂累了就回家,骂了一年又一年,结果也没骂到什么油水,如此,众“仇人”就渐渐不骂了,最终把楚思思全家给忘记了。想想也是,臭骂三个废人得到什么好处,除了过过嘴瘾一点好处也没有,甚至骂着骂着就觉得自己跟楚思思全家人还贱,成了毫无素质的小丑,不仅得不到任何利益,还降低自己的“身份”,三个丑八怪废人都比自己大气多了。
“母亲可以说说父亲的过去吗?”“好吧,但母亲并不大清楚你父亲的过去,因为大家都是从外地迁来这里的,之后,母亲嫁给你父亲之后也没有过多查问他过去。”“母亲,父亲最初从哪里迁来的?他又迁到哪里了?”“听说他从北方庐州迁来的,就是迁到现在的元安村。”“哪里是元安村?怎么没听母亲说过?”“母亲跟你父亲离开元安村了,没必要再提起元安村的事,过去的事谁想把元安村挂在嘴边呢?”“母亲说的对。但元安村有很多人吗?母亲跟谁迁来的?是母亲一个人吗?”“光儿,母亲不想说以前的事了。”“不,母亲,孩儿要了解元安村,了解母亲的朋友,了解过去,孩儿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孩儿要改变这种状况…”“光儿,我们现在连肚子都无法解决,你们兄弟走不了路,母亲又是一个丑女人,光儿又有什么能耐改变现状?就算母亲不是丑女人也没有能力帮你改变什么啊。”“母亲不要担心,孩儿也不要母亲帮忙,只求母亲说说元安村的过去,孩从来没求过母亲,咱们家的过去是怎么样的,孩儿求母亲了。”“好吧,母亲原来是在高州府神电卫附近出生的,确切在哪里母亲也不知道,你外婆是姓皮的…”楚思思从神电卫说起,一直说到跟支灷来到元安村,并且跟支灷是一对最亲的表兄妹,还是将要成婚的情侣,但她意外发生了虏疮,在奄奄一息之时,支灷也始终不放弃。可是,楚思思的疾病越来越严重,最终没有呼吸,死去了。由于当时元安村有过半人发生虏疮,很多人因此死去。所以,支灷把死去的楚思思给埋了,但他没有全埋楚思思,她露出双脚和头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思思醒来了,但看见满天黑暗,惊慌失措爬出坟坑,此时已经明白是支灷把她埋了,瞬间怒火冲天,但楚思思转由一想,支灷不是故意埋她的,是因为她死了才埋她,但楚思思还是很怨恨支灷这么不小心,居然把自己埋了。她有气无气往元安村方向走去,但楚思思不去找支灷,而去了李章义家里,并叮嘱李章义永远不想再见到支灷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