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好像全怪我了。”
次日卯时到达白州。大家住一间简陋的客栈。“娇姐姐,我去买吃的吧。”“谢姐姐不能这样子,不要跟灷哥哥斗气。”“我没跟他斗气,跟自己丈夫斗气有什么好处?只是爹爹母亲哥哥被抓去一年七个月了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我们今晚去县衙看看,县衙如果敢害死谢姐姐的父母亲,那么我们就血洗县衙三里!”“三十里!”“灷哥哥快跟我去买东西。”支灷和谢柔夫出去了。“阿夫,我们虽然易容了。但同样不能掉以轻心啊,这么早也没有人卖烧饼啊。”谢柔夫抓住支灷的手快速闪入暗处。“灷哥哥你说我父母亲他们还活着吗?”“按我多年经验他们还活着,因为县衙砍杀犯人之前要告诉家人…”“可是我家里只有弟弟妹妹啊,他们还小啊。”“阿夫理解错了。他们还小也是家人,而且县老爷不是告诉弟弟,而是告诉本地的甲长,然后由甲长再转告家属,有的地方是告诉族长,族长再转给犯人家属。”“县衙如果不转告呢?”“不会的,杀人跟杀猪牛羊不一磁,犯人不管他生前犯多大的罪状,如果是砍头的死罪必须先告诉本地甲长。但是,今晚你不能去石城,由我跟阿娇去就行了。”“为什么呀?是我父亲母亲哥哥啊!”“唉!我们的儿子长大了,而你的儿子还很小啊。”“你说什么啊?什么你儿子我儿子?你这么小看我?”“我不是小看你,去劫天牢要有最上乘的武功。”“我没有上乘的武功吗?”“你的武功达不到我武功境界。”“我承认比不上你…可是…”“好啦,不要可是了,我们快去买烧饼吧。你弟弟妹妹快饿坏了。”“今晚我必须去千刀万剐石城县老爷!”“阿夫不要冲动,县老爷也是奉公办事,如果他没伤害爹娘哥哥可以轻恕,否则就绝杀他们,还要血洗方园三里!”“你这样说还差不多。”他们边走边说话。不一会买了烧饼。“阿夫跟我来。”支灷和谢柔夫步行到转角处快速腾空往北飞去,走五里多停下。“灷哥哥…”“阿夫不要说话,快跟着来。”支灷拐个大弯再返回白州。“灷哥哥,我们没必要这么害怕吧?”“万一被官兵包围了怎么办?肯定不是以前那样了,利箭指着我们就抱头蹲下。”“那又怎么样?”“满清天下已定,可以全力追杀反清人士,遇到之后立即箭杀。”“那…”“好啦,你放心啦,在白州等我们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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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灷哥哥,时间还早,你不如休息一会吧。”“不,阿娇跟我去练会功夫。”“去哪里练?”“以之前剿匪时还记得找岑三果吗?”“哦,你又想去六阳岭练功?”“现在离天黑还早呢,不如去六阳岭练习一下内功吧。”“好吧。但此去石城很远啊,中午前必须出发。”“好吧。现在是巳时,去练一个时辰吧。”“你要不要叮嘱谢姐姐什么吗?”“不用了,早上买烧饼时跟她说过了。”“阿娇在此站会儿,我去去就来。”“灷哥哥要去哪里?”“没去哪里,你站会就行了。”支灷说完就往一山村走去,不多久支灷回来了。“阿娇快走吧。”
“灷哥哥,白州周围是六阳岭最高吧?但还是云飞嶂比它高,要不去云飞嶂练功?”“不用了,云飞嶂太远了。啊,想不到相隔二十年我又回到六阳岭了,阿娇,人生无常啊,想不到我又回到六阳岭啊!”“是啊,不是灷哥哥内心的感慨不平,我也感慨万千,人生路漫漫,总有太多的感慨啊,太多的无奈,也许我们不是在乎什么,而是在乎自己能够拥有什么吧?”“胡说,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缺,但我说的好像也不全面,因为生命短暂,只缺时间。”支灷说完就缓缓坐下,然后静坐一会,半杯茶时间后才开始呼气运功。“灷哥哥不要练倒藏内功了。”支灷没答话,其继续运气练习内功。“灷哥哥,快一个时辰了。”支灷还是不答话。揭挂娇等的心烦意乱,来回走动,把地上的草都踩平了。
刚好一个时辰,支灷站起来说:“阿娇,我们快回白州。”“我们还回白州?没有时间了吧!”“胡说!怎么没有时间了?我还有话要跟阿夫说呢,你急什么,我们在子夜时才开杀,还怕杀不完县衙吗?你以为到了石城就开杀了吗?”“哦哦哦…对对…那快回白州吧。”支灷跟谢柔夫、谢仁顺和谢柔序简单说了明天应该怎么做,比如救出爹爹母亲哥哥之后要远离谢家等等,不然,救出来不仅等于没救,而且还罪加三等!“灷哥哥,我父母亲去哪里好啊?”“也来白州,然后到西南边十三里的一个小村里,我刚才给了银子,买了二亩田地,可以在那里生活了。”“爹爹他们可以去我们那里吗?”“可以。可是他们是六个人怎么去?”“这…先留下哥哥弟弟,爹爹母亲和妹妹先去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