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吗?有几条狗叫的很凶啊,会不会引起其他村人前来?”“阿娇,阿楚说其他村人也曾经前来助威,所以,我就是让凶犬吠的更凶,吠的声音越响越好,稍后去周围路口等着就是了。”“我看不必了吧?快去…”“你闭嘴!我做不了英雄就要做奸雄!必须杀个痛快,不要留下遗憾!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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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支灷猜中了,曾经欺负王横的其他村人以为自己胆子很大,听见狗吠声就悄悄溜到条棱村前观察发什么事。但他们立即遭到杀死,此时凶狗狂吠的声音更令人不寒而悚,数里之外也听见狗叫声,也陆续有人前来看个究竟,可惜他们不懂江湖世故,人间险恶,招惹上超级武功高手,欺负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楚思思,所以,他们死有余辜。支灷两人直杀到三更,很快丑时来了,此时已经没有人前来了,胆子大的早来了,胆子小的夜深了更不敢来了。“阿娇注意来人,在这等会儿,我去拿银子。”又一顿饭时间过去了。
“阿娇,快杀到石城去!”“你拿的银子呢?就这么点儿?”“不,这个是给县老爷准备的。我已经把银子拿到路边埋好了。”“你埋在土里了?”“是的。因为此去不知道怎样,先埋在土里再说。”“好!”
又一顿饭时间后。“我不知道方向,你先走吧。”“这就对了,不能叫名字,记住,不能直叫名字。”“我知道了,此去还有多远?”“很快到了。”“你刚才说给县老爷准备的是什么?”“是屎。”“啊?”“咝…你啊什么?你疯了吗?”“你带着屎…哦,你想逼县老爷吃屎?”“我们不能杀掉县老爷,因为他抓了阿夫的父母亲没有动刑,还给他们好吃的,照这些举动分析他也是迫于无奈的。所以。我们不能伤害他。”“不!他杀害我父亲!我必须杀死他!”“杀你父亲是高州府的府爷。”“高州府爷怎么可能知道我父亲在哪里?”“事情是这样的,因此我们影响太大了,已经惊动朝廷了,那么就下了死命令,高州府不得不捉抓我们了,当然,石城县爷要协助高州府,不然,高州府哪里知道我们的情况?况且高州府到这里有几百里又怎会知道这里有什么人?”“所以,我必须杀死石城县老爷。”“不能杀,他们不是我们的仇人。”“你说什么?他杀害我父亲你还说不是我们的仇人?我不是你妻子吗?”“阿娇听我的,一定不能杀害石城县老爷,因为他不是我们的仇人。”“那我找谁报仇?不报仇了吗?”“报,但满清政府这么强大你怎么报?天下枉死的人多的是,他们又找谁报仇?所以,阿娇听我的,不要杀害县老爷。”“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唉,好吧,可是你带着屎…哈哈…你想迫他吃屎不是更难受?”“这种狗官害怕丢掉官箴,滥抓无辜,虽然他罪不致死,但他屎罪难逃!”“哈哈…唉,天下第一奇闻了。”“你不要啰嗦啦。”
事隔多年,支灷又突然杀入石城县衙,县令万万没想到死缠烂打的支灷又回来了。当然,支灷会易容术,一次一个样子,江湖老手都难以分辨清楚来者是谁,县老爷更无法知道来犯者是谁了。但奇怪的是,县衙里面没有人,这样子,支灷悄无声息控制县老爷了。揭挂娇控制县老爷的妾女什么的。支灷把县老爷拖到角落里猛的往其嘴里塞屎。之后,支灷啪了拍手道:“这次让你吃屎,下次你没有这么幸运了!”县老爷猛的呕吐。支灷朝揭挂娇使个眼神“唔!”一声,意思是快走。“放过其他人吗?”“杀他们干嘛?快走!”其实这时候周围没有人。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去拿钱,然后去…”“再然去哪里?”“然后…你猜一猜我要去哪里?”“我哪里知道?谁猜的透你要去哪里?说吧,是回去吗?”“其实你已经知道我要去哪里了。”“我不知道。”“先把钱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埋掉,然后杀到高州府,再然后杀到元安村,遇到任何人一律杀掉。”“这还差不多,算你还有点人情味。”“你说错了,我杀人无数,没有任何人情味。”“我说你对我们有人情味,其他算什么?你才是我们的依靠啊。”“行了,快走吧。”
支灷把银子带到另外一个地方藏起来,然后快速往高州府飞去。
“天亮了,老头子,前面是化县吧?”“是的,要不在化县吃饱肚子再走吧。”“好吧,反正还早着呢。”“阿娇,我们在化县不要说话,尽量不要说话,免得有人怀疑我们是外地人。”“要不在化县住店?休息到半夜再去高州府?”“可以。但此去高州府还有九十多里。”“九十多里不算远,去住店客栈洗个澡吧,休息一会。”“好吧。”
“阿娇今年几岁了?”“你疯了吗?你不知道自己几岁了吗?”“哈,我忘记有什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