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洗啦。”“你还去河里洗什么啊?客栈有水,你今天不要去了。”“好啦,不过,那点儿水洗手还差不多,洗身还洗不了一半啊,你先洗吧,不要管我,晚点去河里随意洗澡。”“那你快放下敬儿自个玩,但你要看住他。我去要水洗澡了。”揭挂娇说完就去了。
次日,支灷和揭挂娇继续往南走去。
“老头子,我们分开假装不认识很有效,你之前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呢?”“因为你也没有想到。”“斜,你说什么呀?我当然没有想到,可是你是男人,我怎么能跟你比呢?”“我是男人又怎么样?你我除蹲下蹲下小便之外其他的都一样没少。”“快收起你的臭嘴!诶,老头子估计我们今晚能走到哪里呢?”“不知道,我们还没过江,先过江再说。”“在哪里过江?现在看见江了。”“虽然看不见江。但我们依然是在江南那走啊,现在我们在江北。我曾经记得在黄州过江,过江之后就是武昌府了,是武昌都督府。”“哦?你还记这么多?你很了不起啊。”“谢谢,好了,我们分开走吧。”
中午时分,支灷一家到了宣化。但他们并没有停下来休息,直接赶路,傍晚到了兴国州。
次日下午到了九江府。但支灷刚到九江府立即遭到大批官兵包围。由于他胸前搂住崇敬,有点儿限制支灷的本事了。他怒道:“你们想做什么?”“快抓住他送到府衙去!”“慢!你们想做什么?”“我们想做什么无可奉告!你乖乖去府爷面前说清楚!不然就杀无赦!”“闭嘴!我要杀光你们如探囊取物!不信你们尽管试试!”“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就是我!”“你是哪里人?”“东昌府人!”“哪里是东昌府?”“你去问老人吧!”支灷边说话边走。“站住!再走一步就放箭!”官兵越聚越多,情况非常危急。不过,支灷不急不躁地盯着远处的揭挂娇,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只要她没事大家都平安无事,否则,支灷如果大开杀戒了,在喝一杯茶时间里就会杀死五万人,什么利箭也耐他无何,这是历经数百场杀戮才得到证明。支灷道:“我真要去府爷面前说清楚吗?”“你没有选择,必须去府爷面前说个清楚!”“好!请引路!”官兵快速形成一个包围圈缓缓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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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灷突然抽出绝魂剑,当即听见“咝咝”割肉声音,周围的官兵瞬间倒下一大片,支萤火虫继续杀开一条血路,“呼”的一声,他快速往南逃走。“快放箭!快放箭!”“追啊!快追啊!”但支灷早已无影无踪。揭挂娇在不远处正想大开杀戒时,但她发现支灷突然逃走就立即收回内力。
支灷和揭挂娇戌时到了德安,但他们不敢停留,继续往南飞去,亥时到了建昌,三更到了南昌府郊外。可是,周围布满重兵,似乎要伏击敌人。支灷发现后没有往前走。
“阿娇,我们快往东走,绕开南昌府。”“前面是南昌府?”“是的。你怎么了?害怕了?”“我想在南昌府大开杀戒,杀他们个翻天地覆,不然,难消我心中之恨!”“我也杀他们个排山倒海。但问题是敬儿在我们身边,虽然他这么小。但敬儿已经两岁多了,很多事情是永远留下阴影的,这么凶险杀戮对他的影响是极坏的。”“那我们去找个人家吧,给他们银子,把敬儿暂时寄养在那里!”“好!”支灷想了想接着说:“现在是夜晚,不好找啊。”“我们快试试寻找吧。”“好吧。”
“老头子,我们又遇到大江了。”“又遇到大江了?没有道理吧?”“你没看见吗?前面白茫茫一片。”“哦,是啊,唔,我想起来了,那是彭蠡泽,听说南北七百多里,北连大江,南连信河,是很了不起的江河啊。”“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吗?”“是要继续往前走的,不能往南北或者往西走。”
:()绝魂剑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