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又有什么不可以?”“你以后少做这些闲事好吗,危险不说,一点作用也没有。”“好吧,听你的,我以后不做就是了,出门靠朋友,人在江湖跑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好啦,你别说那些话了,我要睡觉了,你要注意官兵啊!”“哈,四十多年前你小心翼翼,处处谨慎,连一句大声话不敢说,可是你现在原形毕露,凶悍粗鲁,原来你以前是装出来的。”揭挂娇突然忍不住突然嘿嘿大笑:“那时候因为是你年轻、帅气、漂亮,可是你现在已经老了…”她快速起床抱住支灷接着道:“你知道,那时候我害怕失去你,而且你一直没正眼看过我…”“真的?”“当然是真的,你身边有那么美女我能不害怕吗?”“那你为什么不先下为强,不使用手段?”“你什么意思?”“嘿嘿…你还记得沙面妚和沙面?吗?”“我当然记得,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也会像她们那样不择手段吗?”“我当然不赞成沙面妚两姐妹,她们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但你怎么不学习张思、林姿和柯艳艳她们呢?”“什么?你不是说没有动过她们吗?”“废话,是她们动我。”“真的?”“…”“你们…”“…”“唉,我如果知道你动了她们绝不会嫁给你了!”“你要我说多少遍?是她们动我啊。”“你们不是一样吗…都那样了…”“那…你想阉了我还是想切掉我的家伙?”“嘿嘿…你大肮脏了,我哪敢阉你?也不敢切你…”揭挂娇给支灷一个吻又睡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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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息吧,天气大热了,我要去巡逻了。”“这天气哪里热?你别去巡逻了,快来抱抱我…”“好吧。”但支灷很快出去巡逻了,直到天亮才回来。
“阿娇快起床。”“我早醒了,老头子好像昨晚整晚没睡吧?打夜露不好啊,你小心感冒。我们要身行力健,强壮过牛马才行啊,不然,我们怎么跟敌人战斗?”“我没事的,昨晚果然没有官兵。”“好啦,我们快起程吧。”
一个时辰后,支灷突然说:“阿娇,我们今晚赶到东昌府。”“还有多远啊?”“多远嘛…这个…还有很远啊。但我们走快点就行了。”“那到底有多远?如果极限奔跑谁也吃不消啊。”“还有六七百里,今天早上在砀山县出发,大概就那么远了。”“你开什么玩笑?今天走六七百里还是人吗?”“怎么不是人了?我们以前每天走六七百里啊,有一次从恩州走到番禺,次日奔到福建,一千多里啊。”“那时候我们才二十多岁,可是现在是六十几岁了啊。”“那好吧,走到哪里算哪里吧。”他们很速到达单县,绕过巨野县,到了梁山县郊外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老头子,我们敢进去住店吗?”“敢,我们按之前方法住店就是了。”“就是分开走咯?”“是的,还要装作互不认识。”“好吧。”
“老头子,好像今晚没有官兵包围我们啊。”“还不一定,今晚天气闷热,说不定官兵就来了,反正要小心,还有三四个时辰才天亮呢,你知道三四个时辰可以做多少事情吗?”“那我就睡觉了,辛苦老头子你了。”“没事,我应该做的。”支灷话音刚落突然听见“砰”一声巨响,接着听见“杀!杀!”原来官兵趁支灷两人进住客栈之后就立即包围整间客栈了。
话说,支灷听见破门而入的声音时就立即使出绝世秘功反杀,瞬间杀光冲入房间的官兵。揭挂娇也快速起身穿衣,“呼呼”瞬间杀出大厅。原来外面已经人山人海了,全是官兵,个个手握弓箭,快速射向支灷和揭挂娇。
突然“啊!”大叫一声,原来揭挂娇中箭了。“阿娇小心!”支灷立即使出天尊狮哮功,顿时“嗷呜嗷呜”狂风暴作,瞬间逼停射来的利箭。“呼”支灷抱住揭挂娇快速消失了。
“快追!”客栈外面的官兵虽然听见“快追”。但往哪里追?几乎所有官兵都没看见支灷逃走。
“啪啪”支灷边飞驰边给揭挂娇止血止痛。但他没有说话,明显不让官兵发现去向,走二十里停在山坡上。
“阿娇要挺住!你没事是天下之福,否则我杀光所有人!”“我没事,你快逼出箭簇吧,看有没有毒。”“你感觉痛吗?”“唔,有点痛,但不是很痛。”“有麻木感吗?”“有,有麻木感,是不是有毒?”“是有毒。但你一定没事,我已经不是四十多年前那个支灷了,现在是天下无敌的支灷!阿娇快躺下。”他说完立即运气,快速以内力逼出利箭,可惜是晚上,看不清楚揭挂娇的伤口是否有毒,只是通过问话来辨别毒物,一个时辰后终于施法完成,也把揭挂娇身上的毒物全部逼出体外。“阿娇好好睡觉,不要害怕,我在周围保护你。”
很快天亮了。“老头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