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我是说过一些话,但我没说过这么清楚啊,你信我啦。”“好吧,我相信你。”“不过,老头子,我想了又想,敬儿在哪里学到这些话?”“行了,你不要胡说八道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我相不相信又怎么样?你我都七十几啦,快闭嘴啦,至于敬儿怎么样说你我就当没听见,不用理他就是了,唉,阿娇是不是?敬儿比他小时候的爹爹好多了。”“唉!你又说旧时的事了,你那时候没有爹娘保护!”“哈哈,傻瓜,我说过小时候有爹娘保护吗?嗨,对了,敬儿的轻功也可以了。他的轻功跟我们虽然有差距。但也够用了,可以跟任何高手较量了,因此,我想明早卯时前启程回广州了。”“好吧,我也早想回程逸村了,不知道我的浩儿长成什么样子了。”“浩儿今年十五岁了吧?”“哪里是十五岁?是十七岁。”“啊?浩儿十七岁了?唉,时间过的真快啊,一转眼五十六年就这样过去了。”“什么五十六年?是四十三年。”你十五岁跟我吧?”“但那时候我还没有嫁给你。”“好啦,你快准备一下吧,明天早上立即动身。”“知道了,老头子记得我们在肚心凸住多久了?”“刚好一年六个月啊,怎么啦?”“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好像在武夷山住两年多,是时间够长的地方了。”“行了,你快去准备吧。”“也没什么好准备啊,那些东西怎么带?”“临走前把一部分送给巫禅师做香油钱吧。哦,我现在拿去给他,不然,明早急急忙忙就忘记了。”支灷说完就取了黄金前往巫禅师的禅房走去。巫禅师也给崇敬赠送禅祝,赠言愿崇敬平平安安,为天下人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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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寅时,支灷叫醒揭挂娇和崇敬。
“老头子不是说卯时吧?…”“咝…阿娇不要声张,我们要悄悄离开。”“你害怕巫师父对我们不利?”“不是,凭我的眼力不会看错人。但我们还是不声张为好。”“爹爹,巫大师送给孩儿一棵小榆树。巫大师说,希望爹爹、娘亲和孩儿跟这棵小榆树一样,天天生长,年年有余,万古常青。”“谢谢巫大师!”“巫大师还说,榆树以后长大之后叶子可以当粮食。”“哦?榆树的叶子可以当粮食?”“是的,巫大师是这样说的。”“那敬儿会相信巫大师的话吗?”“孩儿不大相信,榆树叶子不够柔滑,应该吃不下。”“爹爹小时候听见你师公说过榆树叶可以充饥,还多次说过这样的话,但爹爹从没试过,好啦,我们以后再去验证吧,立即出发。”支灷一家快速往南方走去。
傍晚时分到了汝城郊外。
“孩子爹,天黑了不能再走了。但我们…”“随便去找客栈吧。”“完全放心了?”“是的,都过去十多年了。”“好吧。”
在汝城客栈果然平安无事。
次日继续赶路,又是傍晚到了扶溪都。
“阿娇,我们很快到韶州府了,你和敬儿如果不累就接着赶路,如果累了就住客栈。”“敬儿觉得累吗?”“母亲,孩儿不累。”“那好吧,敬儿不累就接着赶路,敬儿如果吃的消要跟母亲说啊。”“孩儿吃的消,娘亲,我们继续赶路就是了。”“好的。孩子爹,去广州不是很远了吧?”“我不知道很准确了,但大概还有五百多里吧。”“还有五百多里?好像没有这么远吧?我以前也这样走过。”“多远就多远吧。”
三天后到了花县,很快进入广州。但经调查之后冯树林已经离开广州回岑溪老家去了。原因是李栖凤已经死了,死去刚好十年了。
“他奶奶的,这狗畜牲居然死了?”“孩子爹,现在怎么办?”“冯树林不一定回岑溪,但我们一定要去他家里看看,顺便灭掉他全家。”“冯贼为什么不一定回老家?”“这是我的猜测,成数不高,是随意说说的。”“李栖凤老家也是岑溪的?”“不是,此贼是甘肃凉州人。”“哪里是甘肃凉州?”“我没去甘肃,也没去凉州,更不知道在哪里,只是调查李栖凤时从别人口中知道他老家甘肃。”“那现在怎么办?”“这样吧,满清忘记我们了,让敬儿休息几天吧。”“好吧,你说满清忘记我们了?”“是的,其实十多年前就忘记我们了。”“孩子爹说的不对吧?”“是真的,以前到东昌府那些地方我没有杀过一个人,只是迫使官老爷给穷人送粮,给穷人送粮是好事吧?虽然伤害官老爷的利益,但他们不敢声张,狗皇帝不知道发生这些事,所以,我们就误打误撞,无形中帮助满清狗帝皇赢得民心,这样的江湖好事还是我们干的呢,你说是不是天意?难道阿娇说是故意吗?哈哈…”“唔唔…孩子爹说的有道理,不然的话他们天天追被杀我们了。但什么天意故意我不听不明白。”“好了,你也不要什么事情都要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