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可是他才十一岁啊。”“十一岁又怎么啦?我七岁就可以对付六个强敌了,你盯我什么盯?盯着我是不相信?你真的不相信?”“我当然不相信!你七岁还尿裤子…”“我十三才穿裤子!”“啊?哈哈,老头子你…”“你什么你?好吧,我简单说一下,七岁那年,在二月份吧,我和师父走到山东承宣布政使司时,青州府吴家营一间被遗弃的破屋里,十八日早晨,也就是辰时吧,我醒来了其实我整晚未睡,可是,师父在寅时就出去找吃的了,其实我们很久都没吃过东西了,那天早上,突然来了六个壮汉,一个壮汉起初只是骂骂列列,但好像不是骂我,其他壮汉也跟着嘀咕起来,嘀咕什么听不清楚,但是,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一个人一旦到了那个地步就什么都不害怕了…”“到什么地步就什么都不害怕了?”“满身干净,无依无靠,毫无牵挂的时候就是什么都不怕了,一个壮汉突然走到我面前怒吼,你在这里搞什么鸟?还不快去死?我听见之后突然大吃一惊,但害怕只是闪而过,也就是一瞬间吧,接着,我突然怒起,立即大骂…骂的话很脏很臭,但那几壮汉不是女人,骂的多臭也是蜂蛰牛角、狗吠牛脚,他们根本没什么感觉,然而,可怕的一幕出现了,他们突然要轮流暴打我,但他们继续轮流猛打只是做个打的样子,不敢真打我,嘴里不停大骂,‘我一拳就要你的命’等等什么的,但他们始终不敢打我,因为我驻在荒山野岭里,而且还是在一间破屋里,壮汉有所顾忌,说我是人嘛,可是这么小怎么可能呢?天寒地冻,衣衫褴褛,满身碎片,还没穿裤子,阿娇你说我是人吗?那么我如果不是人肯定是野鬼了,谁不害怕野鬼?所以,他们不知道我什么底细,或者说他们不知道我的背景等等,因此,他们虽然怒火冲天,但就是不敢打我,阿娇,换作是你会害怕吗?你敢挑衅六个壮汉吗?”“这个我还真不敢啊,荒山野岭里,他们打死你也没人知道啊。”“阿娇说的对,但他们就是不敢打我,被我气的七窍生烟,其实当时我的确不知死活,假如他们真打死我就是白死了。”“爹爹那时候不会武功?”“爹爹当然会武功。但七岁懂什么?不像你七岁啊,有爹爹和娘亲教你保护你,而你现在是十一岁了,武功早已超过爹爹了…”“什么?敬儿的武功超过你了?”“这有什么奇怪?你的武功和我的武功全部灌注给敬儿了,之所谓老师立即说,学生就立即懂,老师一辈不说,那么学生也一辈子不懂。当然,阿娇不要误解,敬儿虽然学会各种武功。但他还不会贯通使用,没有杀伤力,对付强敌更不行。所以,敬儿要躲在草丛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也不要管,更不要出声,敬儿听见了吗?”“孩儿听见了。”“那我们现在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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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支灷和揭挂娇要去杀冯树林等于踩死一只蝼蚁,因为冯树林已经七十五岁高龄了,其没有武功,没有保镖,更没有谁保护,他儿子又不跟一起住,只有几个女仆,其兄弟等等什么亲人已经各家各住了,左右邻居又很讨厌他,原因是冯树林很寒酸,为官几十年没给过谁一分钱,连他的兄弟也没有,所以,一个人如果有钱了要给一点认识的人,尤其是要给邻舍,毕竟近水才能救火,金钱能使鬼推磨。
话说,冯树林招惹上支灷是注定要死在他手上了,其本来是“为国为民、尽忠尽心”的谋士,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只说了两句话就招来灭种之祸。
“老头子,我们立即开杀吗?”“我不是叫你去守村西吗?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刚才去哪里了?”“你懵了吗?我不是一直跟着你吗?”“真是怪事了,我怎么没感觉到?你快去吧,我要立即开杀了。”“你在村中央开杀?其他人听见不逃走了?你之前不是说从南边开杀吗?”“我没有说过在哪里开杀。”“那你…”“先杀死冯树林,然后遇到人就杀,没有遇到就不杀了!”“好吧,他杀我父亲,你一定不要手软,要狠狠地杀!”“知道啦!你快去西边守望!”
揭挂娇走没多久,支灷就立即冲进冯树林家里,首先控制所有人,然后在冯树林面前“验明正身”,接着就结束冯树林“罪恶”一生。但支灷没有杀死六个女仆。他嘀咕:“可是,我不杀掉她们泼王娇又说我贪恋女色,杀了她们世人又说我手段大残忍,好吧…”支灷把六个女仆拉到一起。他道:“你们有家吗?”有的回答有家,有的说没有家。“这样好吗?冯树林杀我父亲,现在他已经血债血还,你们快搜查全屋,把所有金银宝贝拿到这里,全放这里,然后我给你们安排。”年老的女仆立即去拿宝贝了,年轻的女仆早已害怕过头子,全身麻木了,走不动了,还差点没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