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非常害怕,力劝支灷不要去找“恶霸”。然而,支灷执意要去。他说:“我的兵马在一里之外,如果解决不了,或者需要动武的话就立即发兵,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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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打仗,这是支灷的强项,任他千军万马也视为无物。
支灷快速易容,然后进入“恶霸”的村庄,之后,他并不急于去找事,而是找其他人聊天。不过,一个陌生人又是外地人,现在又是晚上怎样找人聊天?请慢慢看。“呵呵,大家好啊,都闲下来了吧?”某家里人听的云里雾里,而且支灷的口音不纯,那么就立即引起某家人的警觉了。
“你是哪里人?做什么的?”“哦?呵呵…我是府逸程的,在前面搞山货,刚好路过这里,口又渴了,想要点水解渴,求诸位行个方便吧。”此家有人立即去舀水了,不一会就递给支灷。“谢谢!谢谢赠水喝!你们是好人啊,好人,我刚才在那边问一个人要水喝说没有,呵呵…谢谢!”“是哪户人家?要点水喝也这么小气?”“哦,就在前面,呵呵,他们是小气,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外半朝难,谁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给一点水喝不算失去什么大亏,出门靠朋友嘛,谁去我家里就任他喝个够。”“对对…你说的对,不过,我们村谁有这么小气?他家在哪里?”“兄弟,我喝了兄弟的水甜到心里去了,算了,不要追究是谁了…”支灷突然压低声音道:“我的木材还在那边,听说谁来这里搞什么生意都要…呵呵,听说要找你们村的老大说一声才能安全离开…兄弟,你们村的老大家在哪里?”“哦哦…原来你是来找茬的…天天有人找他的茬。”“不不…兄弟千万不要这样说啊,我今年七十五岁了啊,还敢找什么茬?”“哦?你说的是,你这么老了就算找茬也没什么卵用了。”“对对…兄长说的对,请问老大家在哪里?”“就往这里走三百迈,然后往左拐再走一百多迈,再往左边看见一间乌黑乌黑的房子,其实那个鸟佬也没什么本事的,只是他到处癫,不知情的人是害怕他…”“兄长,听说他有很多马仔?”“斜!他哪里有马仔?那些人都是好吃懒做的废物!”“老大家里生活不大好吧?”“你想给他钱?你不要给啦,要给就给我吧!”“呵呵…明天请兄长吃大餐,一定让兄长喝个够。”支灷说完就去找“恶霸”了。
一会,支灷到了“恶霸”门前,哦?“乌黑乌黑的房子”原来是又旧又脏的房子。支灷嘀咕:“娘的,我以为可以发一点横财了,原来这厮是一个穷鬼!”这房子没有什么特别,是一座很普通的茅草大房,不过,这房子好像年久失修了,周围的泥墙已经变黑了,虽然晚上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这房子旧的很快要倒塌了。不过,这间草房很大,很有气势,想当年建房的人也好威风霸气。
支灷立即破门而入,然后快速控制屋里的人,接着,去关上大门。原来屋里有七个人,但看他们的架势,今晚要去攻城掠地的样子,嘿嘿,还是敢作敢为不知死活的一帮家伙。他们衣着朴素,甚至有的人衣服有好几个补钉了。
支灷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去搜寻宝贝,不一会,居然抄出三十多斤银子,其中也有碎黄金。支灷坐在这伙人面前道:“你们今晚准备去哪里搞钱?”没人回答,而且这伙人目露凶光。“好好回答不杀人,老老实实回答可以保命。你们准备去哪里搞钱?你们不要害怕,我也是江洋大盗,当然我不会管你们去哪里搞钱,去搞谁的钱,好啦,我问你们,今天谁打了极卡村的鞠顷?”没人回答。“快说!”还是没人回答。支灷快速运气,双掌快速击出,当即听见“砰砰”数声,三张椅子当即粉碎。“是谁出手打了鞠顷?”“是…我…”“你叫什么?”“夯奴此。”“哦…你叫半奴齿?你娘的屁!”支灷突然攻击夯奴此。他道:“你快站起来,我跟你公平决斗,生死各安天命!”“不不…我打不过奠长你啊。”“你当然打不过我,之前你以为我老了,娘娘的,你不见棺材不流泪!快去找个麻袋,把宝贝装好,我带走宝贝就不杀你们,带不走时你们就死定了!”夯奴此立即去找麻袋了,不一会把银子全装入麻袋里,支灷也不多啰嗦。他背起银子道:“夯奴此,你想报仇就去程逸府找司扣,也就是找我,名叫的卢拿!”“不不…我不敢去找了。”“随时欢迎你去找!”突然听见“砰”一声,原来支灷破屋而出,瞬间消失夜幕之中。
崇光领着队伍在极卡村外焦急等待。三更时分终于等到父亲了。
“光儿,你们带这些东西回去,爹爹去告诉亲家,一切事情已经摆平了。”“爹爹杀光他们了?”“爹爹没有杀人,只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