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不可多得的水利大家。”
“此前扬州水患,在下也听说过,洪水猛兽,势不可挡,洪泽千里,哀鸿遍野,如此灾难,若不是顾大人治水有方加之指挥得当?不知有多少百姓要葬身水患,又有多少百姓因此流离失所。大人何必妄自菲薄?”
果然,听到李如璋的宽慰,顾炎武也是面色一喜,随即又谦虚道
“微末伎俩,不足道哉,不如将军征战沙场,御敌于外来的快哉。”
李如璋连忙推辞
“顾大人何出此言?常言道,水火无情,又曰洪水猛兽,足以见得水患之恶,绝非轻易便能约束的,
扬州地处江淮下游,常年水患肆虐,若没有大人这样的能人干臣,岂能拯救数以万计之百姓?顾大人你我皆同朝效力,只不过职责不同罢了……”
当下,忽然心中一动,又看了看天时道
“顾大人,今日天色正好,你我又相谈甚欢,
今日便由小弟做东,请顾大人略饮一杯薄酒,不知可行否?”
顾延武也不是啰嗦之人,当即道,
“甚好,之前在屋里画了几天的图,也正好乏了。
“某就不作推辞了,”
顾某如今二十又七,应当虚长李将军几岁,那便托大,恬为兄长了?”
李如璋当即俯身揖首,一边道
“顾兄,李如璋这边有礼了,请~”
双方结伴而行,一同走向驿馆大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