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硬货,尽管古代文人墨客,皆以轻财重义为形象道德楷模。
可并不妨碍他们想要升官发财捞银子。
所以,当李如璋掏出那么大一个金手镯以后,众人眼睛都亮了。
赌约已成,李如璋终于要开始吟诗了。
范瑶月虽性子平淡清冷,但是,也也想看看,李如璋一个武夫,能作出来什么样的诗,
会不会和那些一掷千金的纨绔子弟一样,只知道飞花弄月,无病呻吟。
“诸位,那在下便献丑了。”
“今日陈王殿下,慷慨相助,又设宴款待我等微末之人,在下不胜荣幸,同样也万分感激。”
“如此,为答谢陈王殿下厚爱,在下便以此间酒宴为诗,拼凑一首。”
“也作为诸位一会的劝酒令。”
陈王殿下听李如璋这般一本正经笃定其他人一会要被罚酒,更是捧腹大笑。
感叹,少年心性,果然恣意放荡。
只见李如璋假装思索之态,然后开口道
将近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范仙子,诸众臣,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今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诸位勿忧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劝君更尽十杯酒。
李如璋将诗仙李太白的诗,略做改动,便娓娓道来。
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原本还抱着看李如璋笑话的那些人,此刻也是彻底被惊掉下巴。
“噗嗤”一声娇笑,打破了现场的安静。
范瑶月被李如璋有仇必报的态度给逗笑了。
其他人也被这笑声惊醒,众人如梦初醒般环视四周,意犹未尽的表情仿佛是在说,做得这手好词,怎么突然就停了?
一阵掌声响起,陈王殿下夸赞道
“好词,绝妙好词!!!”
“刚才谁说武将粗鄙,胸无点墨的?各位可还有话说?”
陈王殿下笑意盈盈环视众人,
其余众人面面相觑,反应过来之后,其中有人立马站出来
“他……他怎么能作出如此精妙绝伦的诗词?”
“这首词……真是……先抑后扬,峰回路转,令人心潮澎湃!!!”
“不服,下官不服,这首词是李将军扮猪吃虎,我……,下官……,下官以为这首词,不是李将军所作。”
“对,如此绝妙的诗词,怎么可能出自一个武将之手,多半是剽窃哪位文人墨客的佳作。”
这人气急败坏加上慌乱之下,开始找借口诬陷李如璋。
面对诋毁,李如璋面不改色心不跳道
“敢问阁下,既是佳作,为何会名不见经传?又为何会被我所得,恰好又在今日作出来?
而且,也不是不许你们作诗,只要诸位的诗词,能胜过我,我李某人,一样愿赌服输。
诸位,在下之前便已经说过了,这首词便是诸位的劝酒令,愿赌服输,请吧?”
说完,还将手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王殿下本来没有异议,一听这些人这样说,心中也略有犹疑。
是啊,一个武将,哪怕擅长此道,也不至于信手拈来,
何况这首词,如此应景,又姿意洒脱,虽说此诗中的豪气,确有几分武人的豪迈之气,
但是,确实好像不太是一个武将临场就能做出来的,
可他又不愿意直接质问李如璋,不过为了试探李如璋一番。
陈王殿下当即笑道
“之前说李将军不会吟诗作赋,如今人家做出来了,尔等又觉得是人家剽窃他人,正如李将军之言,愿赌服输嘛。”
“或者这样,你们自认有才华者,也可站出来和李将军一较高下。”
“想必李将军也不是不敢接受。”
“届时,尔等可用其他的诗词和李将军再做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