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围观的老者,面色希冀道
“有财叔,能帮我今日做个见证吗?”
李如璋也将目光投向一位老者,本来那老者就有些目光畏缩躲闪,再被李如璋这么一看,四目相对。
顿时觉得双膝发软,直接当场跪下,
口中还不断推诿
“哎……哎……,那……这个……这个小老儿也不清楚啊,孩儿啊,你再问问别人吧?”
一边说,一边拉着旁边人的衣裳,试图遮掩他自己。
那王峥见求助无果,便不再纠缠,又将目光转向旁边一位妇人,
“阿慈婶子,劳烦您帮我做个见证可好?当年情况您是知道的。”
被询问的妇人,顿时一脸为难,嗫嚅着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怯生生的朝堂中县令宋时涯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又将话咽了回去。
双手不断揉搓着腰间围裙为难道
“侄儿啊,不是婶子不帮你作证,你也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哎呀,平日出门得少,你和牛家之前的事,俺也只是听说……,实在……实在是不知道其中缘由啊,你再找找其他人吧,俺……俺们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虽然妇人也不愿意出面帮王峥质证,但是,她后面这句话,也足以说明当年事情真相。
说着,这妇人估计是怕摊上事情,说完便转身一溜烟跑了,
王峥一连求告两人,都没人愿意替他作证,当下也是有些凄然。
这时,门外那女子,忽然重新跪下,冲着身边众人“砰砰砰”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带着哭腔道
“十娘在这儿求求你们了,求叔伯婶子们做个见证吧,”
“在场的各位有不少都是铮哥儿的邻里,当年事情原委一定有人知道,不求各位替我家铮哥儿说好话,只求能将事情原本经过,告诉将军,替铮哥儿洗刷冤屈。”
“奴家在这儿,先替铮哥儿谢过各位叔伯婶婶的大恩了,日后十娘和铮哥儿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大恩,若是我二人日后有反悔,天打五雷轰。”
说完,又是“砰砰砰”三个响头,
情真意切,
李如璋看着这一幕,不得不感叹
这个叫十娘的女子,倒是不离不弃,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大堂外,一众围观的人也是被这十娘这一番说辞打动,纷纷交头接耳,更有几位欲欲跃试,应该是准备出来,有话要说。
“俺来替他作证!”
就在此时,人群后面,突然响起一个洪亮浑厚的声音。
众人一时被这突来的一声惊得纷纷回头,想看看是谁,原本跃跃欲试的那几人,被这一声大喝止住了动作,
王峥面色转忧为喜,李如璋当即也是神色一凛,
只见此人身材挺拔强健,浑身肌肉虬劲,面如枣色,一身短打对襟短衫,一身肌肉几乎要将衣服撑裂一般。
李如璋看着来人,心中忍不住赞叹,
“好一条好汉!!!”
“草民见过将军,大人。”
来人对着周泽李如璋恭敬跪下行了一礼,然后道
“草民郭魁,子承父业,干的是铁匠铺的营生,俺的铺子就在出门左拐大街上,在场看热闹的人应该都知道俺的铺子。”
“今日,王铮这个证人,俺来做了,望将军和大人们准许。”
李如璋心道,难怪。
看他谈吐流利,不似一般人那样,见官便畏畏缩缩,话都不敢说。
原来是个铁匠铺老板,日常迎来送往,倒也算得上半个生意人。
想到这儿,
李如璋再度提醒道
“我再说明一下,若是你所言属实,那便无话可说,若是胆敢欺瞒,可是抄家灭族的罪过,郭魁,你考虑好了吗?”
“届时,呈堂证供,黑纸白字,签字画押,可是没有反悔余地。”
郭魁闻言,对着李如璋他们行了一礼,然后点头道
“草民晓得,不过草民还有一事要问,今日将军你们在此说的话,可能作数?可不要现在说完,转眼又反悔了,回头又问罪于俺们,不过俺看将军言行正派,又愿意让俺们这些百姓申冤,想来,应当不会食言吧。”
李如璋还未开口,宋时涯抢先道
“放肆!李将军和周大人,乃朝廷命官,一言九鼎,岂会食言。”
李如璋也是当即点头表示赞同,并言称
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