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踏入仙门,满心欢喜又满怀期待,可没承想,这修炼的日子,就像一场“刺激”的冒险,酸甜苦辣,样样俱全。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没来得及洒满仙山,一阵急促的钟声便“哐哐”地在山间炸响。汤田正跟周公对弈下得难解难分,冷不丁被惊得一哆嗦,差点从上铺栽下来,睡眼惺忪地嘟囔:“啥呀这是,大清早的,比打雷还吓人,搅人美梦。”百晓生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顶着个乱糟糟的鸡窝头,附和道:“汤大哥,估摸是仙门的起床号角,咱得麻溜点儿,可别第一天就掉链子,落个懒散的名儿。”
众人手忙脚乱地捯饬好自己,火急火燎赶到练武场,就见一位仙风道骨的师兄已经负手而立,眼神跟两把利剑似的,仿佛能看穿众人的小心思。“都给我站整齐咯,打今儿起,卯时练武,这是仙门雷打不动的规矩,谁也别想偷懒!”汤田心里暗暗叫苦,寻思着:“这可比在江湖上东奔西跑累多了,懒觉彻底泡汤。”
练武场上,师兄开始传授一套入门剑法。汤田平日里使剑虽说也有几分火候,但仙门剑法讲究颇多,一招一式都像是给剑上了把锁,稍不留意就“卡壳”。他刚想潇洒地挽个剑花,结果剑差点脱手而出,好不容易稳住,下一招用力过猛,又带得自己原地转了个圈,活像个蹩脚的舞者。旁边的百晓生瞧得那叫一个清楚,憋着坏笑,悄声打趣:“汤大哥,您这剑法,是要给敌人表演杂耍啊,太逗了。”汤田瞪他一眼,佯怒道:“你小子,有能耐练得比我顺溜,别搁这儿看笑话。”
苏瑶和苏羽兄妹俩不愧是练武奇才,上手快得很。尤其苏瑶,身姿轻盈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剑法使得行云流水,剑随身动,身剑合一,看得周围新弟子眼睛都直了。练完剑法,师兄又吆喝着众人扎马步,美名其曰“夯实根基”。这一扎就是一个时辰,汤田只觉得双腿像是被灌了铅,又酸又胀,咬着牙抱怨:“这哪是修炼呐,纯粹是折腾人,我这两条腿都不是自个儿的了。”中年大汉在一旁喘着粗气搭话:“老弟,大家都一个样,撑过去就好了,这可是为往后学好仙法打底子呢。”
好不容易熬过这“要命”的早课,众人饿得前胸贴后背,直奔食堂。一进食堂,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可抬眼一瞧,全傻眼了。桌上清一色的素菜,什么水煮白菜、清蒸豆腐,连根肉丝的影子都瞅不见。汤田皱着眉头,拿筷子戳了戳那软趴趴的白菜,撇着嘴吐槽:“这咋吃啊?一点荤腥没有,咱在江湖闯荡那会儿,哪天不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这仙门的伙食,也太寡淡了,嘴里都能淡出个鸟来。”百晓生笑嘻嘻地夹起一筷子豆腐,塞进嘴里,还故意吧唧吧唧嘴:“汤大哥,您就忍忍吧,说不定这素菜里藏着啥玄机,吃了能涨功力,到时候您可就厉害了。”
正吃着饭,一位师姐款步走来,笑语盈盈地提醒:“各位师弟师妹,下午要去诵经悟道,千万别迟到哟。”汤田一听,刚塞进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瞪大了眼睛惊呼:“啥?诵经?这可比练武还头疼,我这脑袋瓜,一听经文就犯困,跟听天书似的。”苏瑶轻轻放下碗筷,柔声劝道:“汤大哥,这也是修炼的必修课,没准儿能从里头悟出仙法的精妙门道呢。”
下午的诵经堂里,众人正襟危坐,跟着师父诵读那诘屈聱牙的经文。汤田强撑着精神,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脑袋一点一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突然,师父的戒尺“啪”的一声拍在他面前桌上,吓得他一激灵,瞌睡虫全跑光了。“集中精力,不许走神!”师父厉声呵斥。汤田闹了个大红脸,偷偷瞄了瞄四周,发现百晓生也在那儿咬牙硬撑,还冲他挤眉弄眼,这才稍感安慰。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众人回到住处,累得跟散了架似的,瘫倒在床上。汤田长叹一声:“这仙门的日子,瞅着光鲜,实则辛苦,也不知啥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回去守护灵珠。”苏羽在旁安慰:“汤大哥,修炼本就急不得,咱们循序渐进,虽说今日累得够呛,可收获也不小,只要咬牙坚持,定能提升实力。”
日子一天天过去,众人慢慢适应了仙门的生活节奏,剑法愈发精湛,对经文的理解也日益深刻。一日,师父宣布要搞一场小型比试,检验大伙这段时间的修炼成果。汤田一听,兴奋得摩拳擦掌,两眼放光:“总算等来机会露一手了,这些天的苦可不能白吃,我得让大伙瞅瞅,咱进步老大了。”
比试当天,练武场被围得水泄不通。汤田第三个上场,对手是个身形敏捷的年轻弟子。两人拱手行礼后,迅速拉开架势。汤田施展开这些日子苦练的剑法,融合之前闯荡江湖的实战技巧,一时间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