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这神秘星系里,就像一群迷了路的羔羊,不,比迷了路的羔羊还惨,简直是蒙眼拉磨的驴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拼命摸索着前行,每个人心里那根弦啊,绷得比琴弦还紧,仿佛轻轻一弹就会“啪”地断掉。百晓生像抱着命根子似的紧紧抱着他的发明箱,时不时神经质地用仪器探探路,那模样就像是在黑暗中寻找宝藏的小财迷,嘴里还不停地嘟囔:“这鬼地方,啥都看不见,跟摸黑过鬼门关似的,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这雾气浓得,都快赶上我姥姥熬的粥了,再这么下去,咱们非得在这儿憋死不可。”苏瑶听得不耐烦,紧紧跟在他身后,宝剑随时准备出鞘,像只被惹毛的刺猬,呛声道:“就你话多,留点力气等会儿打怪吧,再啰嗦把你丢这儿喂虫子。你那嘴要是闲着没事干,就多琢磨琢磨怎么用你那些宝贝玩意儿帮咱们脱离苦海,别净说些丧气话。”百晓生一听,撇了撇嘴,满脸委屈地抱紧箱子,不吭声了,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汤田宛如一位沉稳的领航员,走在最前面,凭借着他那敏锐得如同老鹰眼睛般的灵力感知,小心翼翼地为大家开路。星澜则带着骑士团威风凛凛地断后,那眼神犀利得像两把利剑,严防背后有什么不明不白的东西偷袭。走着走着,汤田突然像触了电一样停下脚步,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得跟一群小老鼠似的。众人赶忙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就听一阵若有若无的“嗡嗡”声,飘飘悠悠地传来,这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越来越响,越来越近,震得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啥玩意儿啊?”百晓生压低声音问,那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还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紧张。苏瑶不耐烦地握紧宝剑,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活脱脱一只准备战斗的母老虎,咬牙切齿地说:“管它呢,来了就给它一剑,管它是妖魔鬼怪,还是神仙精灵,统统给它劈成两半。”话虽这么说,可当那东西真正现身,众人还是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见一群外形像水母的发光生物飘了过来,它们身体透明得像玻璃,里面流动着诡异得让人后背发凉的蓝光,触手细长细长的,还布满了尖刺,随着它们慢悠悠的移动,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腐臭气味,就像是夏天放了好几天的臭鱼烂虾,熏得人直想作呕。
“这……这是啥丑八怪?”百晓生吓得往后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差点撞翻身后的苏瑶。苏瑶气得火冒三丈,飞起一脚踢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别挡道,看剑!”说着,她手中的宝剑一挥,一道凌厉得如同闪电般的剑气斩向水母,那剑气呼啸而过,却只让水母像喝醉了酒似的晃了晃,不但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那蓝光反而更盛了,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公牛,眼睛里都冒着火。水母们迅速围拢过来,触手如闪电般刺向众人,那阵仗,就像是一群饿狼扑向一群小绵羊。
汤田见状,大喝一声,如同洪钟鸣响,混元仙诀全力运转,金色的灵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出,将靠近的水母震得东倒西歪。星澜带着骑士团也不含糊,一个个英姿飒爽,长枪齐出,枪芒闪烁,如同夜空中的繁星,与水母触手碰撞在一起,溅起一串串耀眼得如同烟花般的火花。百晓生此刻手忙脚乱得像个无头苍蝇,在发明箱里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掏出几个电磁干扰器,像扔手榴弹似的扔出去,“噼里啪啦”一阵响,水母群的行动总算迟缓了些,不再像刚才那么疯狂。
“这样下去不行,得找到它们的弱点!”汤田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都喊得有些沙哑了。苏瑶一边挥舞着宝剑砍杀,一边像个精明的猎手似的观察着水母的一举一动,突然,她眼睛一亮,发现水母头部的蓝光核心似乎比较脆弱,像是一座堡垒的城门,大喊:“攻它们脑袋!”众人闻言,像听到了冲锋号的战士,集中火力朝着水母头部招呼。在一阵激烈得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拼杀后,水母群终于像溃败的敌军,溃散开来,化作一滩滩散发着恶臭的黏液,那味道,简直比公共厕所还难闻。
“呼,总算解决了。”百晓生擦了把汗,那汗水顺着脸颊直往下淌,把衣服都湿透了,刚松了口气,脚下突然一空,众人就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哎呀妈呀!”百晓生尖叫着,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双手在空中乱抓,好像这样就能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好在陷阱底部是片沼泽,众人摔得七荤八素,跟散了架的木偶似的,但好在没大碍,只是浑身沾满了又黑又臭的泥巴,活像一群刚从泥坑里打滚出来的野猪。
苏瑶从泥沼里爬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的烂泥,气得暴跳如雷,大骂:“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