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吓得肝胆欲裂。
她此时此刻庆幸况寒臣使用了什么邪术,让她不能动,否则她双腿发抖的样子一定非常丢脸。
“又见面了。”
况寒臣直接绕过屏风,站在楚若婷面前。
他没想到,楚若婷一丝不挂的站在浴桶里,些微惊讶。惊讶过后,便摸着下巴,肆意地上下打量。
不得不说,这女子身材堪称极品。皮肤细腻嫩滑,水珠子顺着她的脖颈、乳沟、腰际缓缓滴落,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肩头,堪堪遮住了雪乳上的两点樱桃,腰如杨柳不盈握,而挺翘的臀像一只饱满的蜜桃。紧紧夹住的阴户光溜溜的,没长一根毛,隐约可见那肥凸的肉片中间,一道深粉缝隙。
在况寒臣的注视下,楚若婷不能说话,只能难堪地闭上眼睛。
这幅楚楚动人的模样,倒像是希冀任君采撷。
况寒臣此时,忽然想听听楚若婷会说什么。
心念一动,他解了楚若婷的禁言术,问她:“你不是说,咱们永远都不会见面了吗?”
楚若婷咳了咳嗓子,睁开眼,羞愤难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区区筑基修士,我想找到你,易如反掌。”况寒臣是邪修,手里乱七八糟的手段多得是。找一个见过真面容的女子,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事到如今,楚若婷无话可说。
《乔荞修真记》里,况寒臣是个小反派,用来推进南宫轩和乔荞感情线的工具人罢了。这人没有什么道义可讲,做的全都是坑蒙拐骗、杀人越货。
原书中对他的描述,就只有叁个词:狡诈、阴险、卑鄙小人!
“你胆子可真大啊,连我的东西都敢抢。”况寒臣凝视着楚若婷的艳丽的脸庞,举起手中的墨玉笛,挑开她胸前的两缕长发,露出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尖儿。
唔,果然跟他所想的一样,粉粉嫩嫩,小小圆圆。
墨玉笛冰凉,接触到她光裸的肌肤,楚若婷紧张地颤抖着睫毛:“别……你别碰我!我可以还给你!”
“在哪儿?”
“衣裳旁边的储物袋中。”
况寒臣拿过储物袋一看,皱了皱眉:“你从我这里拿走了六百上品灵石,怎么只有五百块了?那叁张骨牌呢?”
楚若婷咬着唇瓣,“……骨牌我转手就卖了,卖了六十上品灵石。也就是说,我总共欠你一百六十块上品灵石,以后我都会还你的!”
况寒臣冷哼:“一张骨牌你才卖二十块上品灵石,未免太亏了。”
楚若婷尽量与他虚以为蛇:“我修为太低,进入灵真秘境就是找死。我深思熟虑后,还是将骨牌转卖了。”
况寒臣又打量她,女子虽然有点小聪明,修为确实不够看。要进灵真秘境,起码也得是筑基五层。
“哎,灵石倒是无所谓,可你前几日害我跌入陷阱,我真的非常生气啊。”况寒臣一边说着,一边用墨玉笛在楚若婷的双乳上缓缓画圈。
楚若婷从他眼中瞥见了杀意,心头警铃大作,颤抖着嗓音道:“我被你找到,是我自己无能……可否等我报了仇,你再来杀我?”
况寒臣挑眉:“你要报什么仇?”
楚若婷满脸愤恨,咬牙道:“我爹杀了我娘,我要亲手杀掉他!”
况寒臣闻言愣住了。
半晌,他才问:“你父亲为什么杀你母亲?”
“娘少不更事,被我爹的甜言蜜语哄骗,生下了我。后来才知道,爹早已与当地世家嫡女成亲……我娘找他对峙,爹怕事情败露,被他的正妻知晓,影响他在修真界的地位,便残忍地将我娘杀死了。”楚若婷语速不快不慢,眼睛却紧紧盯着况寒臣的表情。
听过这席话,况寒臣果然思绪飘远,再看楚若婷,眼神中的杀意已然褪去。
楚若婷心头暗喜。
幸亏她读完了《乔荞修真记》,知道这位小反派的身世,否则还真不好忽悠。
没错,况寒臣的父亲,正是南宫轩的父亲,南宫允。只不过,南宫轩是正妻长子,生下来就显赫尊贵,而况寒臣的母亲只是一介小小散修,他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南宫家以为这件事况寒臣不知道,将他当家生奴才的养着,事实上,况寒臣早就知道了。
他改修邪术,便是为了和南宫家划清界限,替自己母亲报仇。
“是个苦命人。”
况寒臣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指楚若婷,还是指自己。
楚若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