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寺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寂幻是妖僧。
妖僧背后还长着一个怪物!
她是正道修士,她……绝不听!
乔荞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拉开佛殿高高的大门,落荒而逃。
凝望她远去的背影,寂幻蹙额:“姐姐,我要把她捉回来吗?”
女人妖娆的五官,从寂幻后脑渐渐消失,“记住,不要和天道宠儿对抗……永远不要。”
*
昆仑墟中,风雪雰雰,漫无目的地飘洒在草庐檐上,结挂了厚厚一层冰棱。
竹榻上,楚若婷陷入昏迷,一丝不挂地平躺着,双眼紧闭,气息薄弱。
雁千山从未见过她受这么重的伤。
她对自己的不爱惜,令他隐隐生气。
掌心、腰腹、大腿……每个地方都是伤口,每个地方都有骨折。最重的伤在双肩,看不出来被什么东西洞穿,碗大的疤,血糊成一团,又凝成黑色的血淤。
但这些都是外伤,看着可怖,将养将养就能好起来。
致命之处,是她自己用鲜血献祭散灵大阵。
雁千山不记得他教过她散灵大阵。
偏邪又过激的符箓阵法,他都不会教。
楚若婷是从哪儿偷学的?
许是趁他不注意,悄悄翻阅了他私藏的典籍吧。
若是往常,雁千山定是要教训她几句,可如今扫过她比雪还苍白的脸孔,无论如何也无法硬起心肠说重话。
幸亏昆仑墟上什么都有,她伤得虽重,但好好调理不会落下病根。
雁千山手里拿着极品生肌膏,浅绿色的透明膏体,散发着类似薄荷的凉意。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陶瓷药罐里挖出一坨,顺着她翻卷的皮肉轻轻涂抹,并运转柔和精纯的道气,辅以药性。紧接着,皮肤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楚若婷虽然浑身赤裸,但雁千山表情冷肃,只专注于她的伤势,并无邪念。
入夜,雁千山才将她身上外伤愈合了七七八八,只剩肩头和腿上几处,需要包扎。
漆黑的夜幕降临,草庐里亮起了几盏油纸灯,与清冷的雪光相映。
光芒柔和,落在楚若婷胜雪柔嫩的胴体上,仿佛笼着一层淡粉光晕。
雁前辈将她小心扶起,想用玉蝉衣炼制的绷带将她被洞穿的伤口包裹。
楚若婷意识全无,散乱的长发太过顺滑,不听使唤地滑至肩头,总与绷带纠葛。雁千山拢了好几次,无奈之下,只得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左手扶起她的左臂,右手拿绷带穿过她的腋下,一圈圈缠绕。
淡淡的血腥和木兰幽香交织,丝丝缕缕钻入鼻腔。
她的胸脯洁白、绵软,却又饱满挺立,缠绕绷带总会不小心触碰到那两点樱蕊。
楚若婷意识模糊,却仍轻轻蹙眉,溢出了一声嘤咛。
雁千山蓦地动作一僵。
他搜过楚若婷的魂,对她的前世今生都了如指掌,亦包括她姣好匀称的身体。
本应生不出任何欲望的,但雁千山此时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胸前两团绵软白嫩上,莫名觉得脸上有些热。甚至,脑子里平白无故跳出“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这种淫诗浪词来。
雁千山匆匆给楚若婷包扎好肩头,又不得不看向她的腿。
左腿内侧被剑气所伤,让江水给泡发白了,皮肉溃烂。
但是……她的腿真好看。
没有裙摆遮掩,显得愈发修长,小腿肚娇嫩玉润,凸起的脚踝处,又是冰肌玉骨。
雁千山心跳很快。
好像很早很早,就有一个念头,想肆无忌惮观赏她的腿。
他想喝水。
不对,他辟谷一千多年了,喝哪门子水?
雁千山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才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轻分开她的双腿,埋头给她仔细剔除腐肉、包扎伤口。
恍惚间,他似乎嗅到一股独特的幽香气息。
下意识抬眼,只见女子腿间的花唇也微微张开,在夜色雪光的映衬下,幽闭的穴缝仿佛在做无声招徕。粉粉嫩嫩的颜色,层层迭迭掩映着花核,与周围的白皙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雁千山愣了愣,慌忙移开视线。
他双目微阖,默念了几句道家的清心咒,怦怦直跳的心才慢慢趋于平静。
须臾,他才凝重地看向楚若婷熟睡的面容,心头萦绕不解。
为什么……会动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