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不知在雁千山身下泄过多少次。
垫在臀后的蒲团全部洇湿了。
可是雁千山绷着下颚,就是不肯射。
明知道她需要元阳,却偏偏不给,楚若婷怀疑他是故意的。
“雁前辈……”
话没说完,雁千山便抬起她腿,挺腹往她花蕊深入一送,肃容道:“又叫错了。”
楚若婷颦眉,小声地抱怨:“叫前辈习惯了。”
“那就慢慢改。”雁千山很有耐性。
试过了侧入、后入、抱坐……雁千山又将楚若婷摆弄到地上,抬起她细白的两条腿,还是最喜欢这个原始的姿势。
地上寒凉,楚若婷为不可查地皱了下眉。
雁千山一下注意到了,温言问:“怎么了?”
楚若婷如实告知,“有点冰。”
昆仑墟上常年积雪皑皑,寒彻透骨。
雁千山一念意动,地面拂过层层流光。流光所过之处,积雪刹那消融,生长出如茵绿草,似锦繁花。星辰阵法笼罩的石洞,如春回大地,一碧万顷,姹紫嫣红。
楚若婷躺在柔软青葱的草地上,随手摘下小小的一朵粉花,目露惊讶。
雁千山覆了上来,重新进入她的身子。
他一边抽送研磨,一边在她耳畔嘶声询问:“你喜欢春夏秋冬哪一季?昆仑墟皆能为你变换。”
楚若婷只觉身下压着的嫩草酥酥痒痒,花穴里说不清的某个地方,被他顶撞得快意淋漓。
她攥紧了掌心的粉花,花瓣草叶被揉烂出汁水。呻吟从唇里溢出,“有你的四季……都喜欢。”
就像此刻,沉浸在这一片浮花浪蕊里,快乐又浪漫。
楚若婷双腿缠绕着雁千山的腰,脚跟抵着他的背,促使他入得更深一些。欲望灭顶而来,令她神魂颠倒,放肆地仰起脖子连连娇喘。
昆仑墟上本就寂静,婉媚的声音也传出很远。
她的声音是最好的情药,雁千山又想用判官笔堵住她的嘴,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濡湿紧致的花穴猛绞着他的分身,穴肉褶皱与他缠绕青筋来回搔摩,雁千山眼中除了楚若婷霞飞满面潮红的脸,什么也看不清了。快感一塌糊涂的袭来,麻痹了他脑海,精关失守,大量的温热黏稠液体射入她不住收缩的幽径里。
紧紧相拥,谁也没有放手。
冗长繁芜的情潮,让楚若婷闭着眼,一下又一下地轻颤。
她舒了口气,靠在雁千山怦怦疾跳的胸口,轻轻喘息。
雁千山没有立刻退出来,他将楚若婷小心仔细地抱进了怀里,下巴抵着她肩窝,彼此无言,享受此刻纵情后的欢愉。
阵外风雪寂静,阵内碧草萋萋。
楚若婷仰望头顶璀璨的星辰幻阵,牵起雁千山的手,随口问:“雁前……千山,你的劫数推演出来了么?”
雁千山原本尚在欢喜,乍然听到此话,浑身一僵。
楚若婷敏锐地察觉,转过头来,唇瓣擦过他的侧脸,“怎么了?”
雁千山抿唇不答。
抱着她的双臂收紧了些。
楚若婷目光一沉,“到底怎么了?不能瞒我。”她顿了顿,“更不能骗我。”
雁千山浓密的眼睫轻颤,良久,他才长长地一声喟叹:“宿命之劫卜出的卦象,与你有关。”不等楚若婷追问,他一口气说完,“卦象昭示……你会杀了我。”
“什么?”
楚若婷骇然一惊,想从他怀里跳起来。
结果雁千山早就防着,赶紧按着她肩将她压下。
坚硬的粗硕又与她紧密结合。
楚若婷不安扭着腰,“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杀你?那卦有问题!”
事关生死,雁千山此时却心猿意马,“我不知道。或许不是你杀我,只是我会因你而死。”
这怎么可能呢?
楚若婷满脑慌乱,什么绮念都被抛诸脑后。
她握紧了雁千山的手,迟疑了一下,到底是选择将潜藏在心底的那个秘密告诉他。
“千山,你知道我活了两辈子……”楚若婷组织了一下语言,“但是你不知道,我上一世死后,其实还去了一个地方。”
雁千山搜过她的魂。
只知道她死了,又活了,像许多修士都会的夺舍重生。
他沉吟片刻,问道:“去了什么地方?”
楚若婷说出累积在心头的疑惑,“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