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流了一裤裆骚尿。
楚若婷又是两刀。
南宫良从激烈挣扎惨叫,躯干在地上蠕动。楚若婷抠了南宫良的眼,削了他的耳朵,劓割掉鼻子……还是不解气!还是不解气!
虐他再狠,昔日同门也回不来了。
荀慈被虐杀时,是不是也像南宫良这般,跪地求饶,惨烈哀嚎。那样温吞的人,究竟受了多少摧折,究竟遭受了多大的痛苦,她想都不敢去想。
南宫轩见南宫良神色匆匆,始终不放心,抱着丹炉挪出来看看情况。
亭台楼阁成一片废墟,又看见一红衣女修背对着他不停挥刀。
南宫轩下意识喝止:“什么人竟敢来南宫家放肆!你可知……”
红衣女修挥刀的动作一停,侧过溅了几滴鲜血的面孔,冷冷斜睨。
——楚若婷!
南宫轩视线瞟去那堆肉酱残肢,从染血的华丽服饰辨出南宫良。
他脸色煞白,硬生生弱了语气,紧张地吞咽口水,“……你可知……今天天气不错。”
南宫轩当做没看见,僵硬地转身,一溜烟飞奔进祠堂避难,开启各种阵法,哆哆嗦嗦钻到神龛下躲了起来。
他抱紧了续命丹炉,胆战心惊,抖抖簌簌。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女人都如此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