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痛苦和绝望。
不过，许晨没想要虐待黄涛，他的动作很快，在黄涛恐惧和绝望的眼神中，很顺利地剥离了他的天赋。
做完这一切，许晨把玩着带血的天赋种子，转头看向黄涛，轻声道：“感觉如何？”
“是不是很痛苦？”
“是不是很绝望？”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把你曾对我做过的事情重复一遍罢了。”
原本一脸怨恨看着许晨的黄涛，听到这话满脸疑惑，眼中充满了茫然之色。
“听不懂没关系，你也不需要听懂，你只需要知道这是你欠我的。”
“噗呲～”
话音未落，黄金匕首划过黄涛的咽喉，彻底了结他的生命。
黄涛死了，这次是真死了，而且还是死不瞑目。
看着黄涛瞪大的双眼，许晨神情复杂。
压抑的心情和紧绷的神经也随着黄涛的死亡放松下来。
但很快，许晨又感到索然无味。
“人要往前看，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一念至此，许晨眼神清明，整个人轻松了一大截，转身离开。
在临走时，许晨顺手引爆了黄涛的尸体。
伴随着剧烈的爆炸，黄涛尸骨无存，自此，这世上再也没有黄涛这号人，也少了一名傀儡师。
……
……
大约半个小时后。
一道全身被黑雾笼罩的人影出现在这里，人影手里还拎着不知生死的堕天使。
看着地上的大坑，人影叹息一声。
“多好的棋子啊，就这么没了，可惜了。”
随即，人影抬起头，看向许晨离开的方向。
“小家伙，你屡次坏我好事，这笔账我记下了。”
与此同时，正朝着防线走去的许晨，突然心神不宁，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他连忙停下脚步，转头朝身后看去。
“咦？”
即便双方隔着很远一段距离，人影却仿佛能看到许晨一般，见许晨转头，人影轻咦一声。
“好敏锐的感知力，有意思。”
人影收回目光，看向地上的大坑，喃喃道：“不能浪费了。”
随即，人影伸手朝大坑抓去，一道虚幻且残破的影子出现，然后被人影强行塞进堕天使体内。
做完这一切，人影转身朝城外走去。
一步踏出，人影就出现百米之外，再一步踏出，人影就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