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帝尊声音平淡，不喜不悲。
他如今的修为，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所以才会引起这般变化。
若是陆渊，连消除他影响的能力都没有，那也没有资格与他论道。
“若是论道而来，道友请吧。”
陆渊依旧淡定，转身邀请帝尊，前往那一座他闭关的山崖。
未央公主看着陆渊的背影，心中闪过担忧，但帝尊的层次，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只能离开，消失在亭台内部。
山崖之上，月辉洒落。
两人相对而坐，面前出现一面石台。
“老朽贸然前来拜访，以此物向道友赔礼。”
帝尊落座，右手一握，石台上又出现了一个石壶与两个石杯。
紧接着，一片晶莹璀璨，流淌着九色仙光的叶子，从虚空中，落入石壶之中。
这片叶子内，仿佛蕴含了一方小世界，其中生灵演化，散发出一种梦幻的仙光。
漫天大道浮现，凝炼出了神液，填满了石壶。
帝火浮现，石壶之中的神液沸腾，那一片叶子在其中沉浮，弥漫出一股浓郁的茶香。
“悟道古茶？”
陆渊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熟悉，不动声色的想道。
帝尊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茶水煮好，帝尊拿着石壶，先为陆渊倒了一杯，再为自己倒上。
“请道友品鉴一二。”
帝尊放下茶壶说道。
陆渊拿起石杯，抿了一口。
本以为只是悟道古茶，但落入口中，却有仙光乍现，陆渊面前，犹如展开了仙域一角。
连背后的阴阳两界，都不由自主的运转着。
当陆渊清醒过来，一杯茶水已经一干二净。
“此乃悟道仙茶。”
帝尊轻声说了一句。
“不愧这个‘仙’字。”
陆渊点头，夸赞了一句。
此物对他都有效果，可见不凡。
“不知帝尊，要论何道？”
喝完了茶水，陆渊知道帝尊非敌，询问道。
“这世界，唯有你一人，以大成圣体证帝道，还是尸道。”
“你如今这种，不生不灭的形态，连老朽都看不透。”
帝尊看着陆渊，感慨道。
陆渊垂眸，等待着帝尊的后话。
“这世间，唯有元皇与我接近，我未曾去寻元皇论道，却来寻你，你可知为何？”
帝尊放下石杯，笑问道。
“为何？”
“他，不如你。”
帝尊目光缥缈，仿佛要看穿世间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