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这里长大,所以……”
“啊,这不是克洛歌尔的事,我也是在半年前才对它有所了解,”麒林脸色微变,他摇着脑袋说道,“据传说那是一种世上无双之毒,除了下毒者之外无人可解。”
“这么厉害?”
“是的,”麒林点头道,“它之所以厉害,亦因为它的独一无二,每次下毒都是一种新的毒。制作方法呢,顾名思义,上面一个虫,下面一个皿,意即是将两种、十种,甚至百种虫子置于关闭的器皿当中,而后经年开之,如此必有一虫食尽诸虫而存活下来,于是变成了一虫,一皿,此名便谓蛊。”
“中了这种毒的人,期限一到,死法是千奇百怪,只不过共同的特点是死前痛苦不堪,受尽折磨。与其说是毒,更像是一种诅咒。”
时雨似懂非懂,也不明白麒林为何会突然说道这毒素的事情上去,但她知道他一定是想说明什么。
“您是说,您要使用这种毒吗?我们该如何制作呢?”
“制作?”麒林眨眨眼,“不必刻意制作,有些蛊毒是天生下来的,比如虫子们天生便在一间洞窟里,食物有限、生育又无节制,于是便成了蛊——人和人也是一样,一旦食物变少,他们就会开始自相残杀,相互撕咬,直到只剩最后一人。”
“这种东西,我们只要会用就行了。”
“您是说?”
“没错,另外更厉害的是,如果你在下毒之后,立即将那皿打碎,无双之毒就会成了无解之毒。”
麒林转过头看她,眼中也吐露出精光:“——时雨,你,杀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