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师父,我准备收她当徒弟啊!”
莫大有些生气,道:
“你都没出师就敢收徒弟?翅膀硬了是吧!你以为练了几年就可以教徒弟了?早得很!先走明白你自己的路!”
林风庭还想反驳,刘正风却道:
“风庭,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和你师父把宝都押在了你身上,你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17到25岁之间是一个人最容易进步的时候,你不能分心。如果你顺利在25岁前内力大成,实力突破一流,那将会是整个江湖未来的主宰,衡山的光复只在你一念之间。”
“师父,师叔,你们太看得起我了吧?”
“风庭,你须知江湖上二十岁以下的二流高手不足一手之数。你才19岁,却已经成为了二流中的佼佼者,甚至独自对上最弱的一流高手也能稍微与之抗衡一二。”
“行吧,那师父,师叔,我勾栏听曲的事你们别罚我。”
“无妨,人不风流枉少年,听曲可以,但不可狎妓夜宿勾栏。以后也别去了,容易犯错,传出去也毁坏宗门声誉。还有,别乱花钱,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衡山虽然家大业大,但是一些支脉弟子用点药材都不容易!你看华山你岳师叔他们一向清贫节俭,人到得意时,更须留心落魄之日。”
“是!多谢师叔教诲!”
就这样林风庭多了个师妹。
……
此时的魔教黑木崖,身穿一身黑貂皮大氅的杨莲亭正在来回踱步,他早就知道了朱雀堂的事,脸已经气得完全扭曲了,只是一直不敢告诉东方不败。但隐瞒至今青龙堂又出了事,再也不敢瞒,于是停下踱步,转身进到后院。
东方不败穿着一身大红绣花长袍,侧倚坐在软蹋上绣着牡丹花,蹋下是一张巨大的熊皮毯子,旁边一个硕大的壁炉正闪烁着火光。听见脚步声,并没有回头,只是语气温柔地问道:
“莲弟,你这几天怎么来的少了?”
“教主!左冷禅欺人太甚,灭了我们朱雀堂不说,还把青龙堂的贾布以及几个高手给诱骗出去杀了。”
东方不败停下了绣花的手,很意外,近几十年五岳剑派一直没进入过河北,嵩山派怎么敢过来?
“可曾见到人?”
“青龙堂追的时候见到了背影,是嵩山派的服饰,杀人用的武功也是他们嵩山的《大嵩阳神掌》,只是尸体上的剑痕很乱,不太像是嵩山的,反倒像华山。”
“五岳剑派蛇鼠一窝都是一起的,估计是其它几派也参与了吧。”
“应该是,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们留下了字,出言侮辱我们之间的感情!”
“什么字?”
犹豫了片刻,杨莲亭还是从衣袖里拿出一张折好的红纸,用气得发抖的手打开,送了过去。
东方不败不在意地接过,凝神一看,脸色大变,也气得不轻,问道:
“他们怎么知道的?难道这里有他们的人?”
“我查过了!没有,我只能重新换了一批人。”
“既然左冷禅找死,那就成全他。但如果大张旗鼓地进攻他嵩山,天下人会以为我们狗急跳墙,也成了不打自招。只是朱雀堂与青龙堂的事也不能罢休……罢了,先封口,安抚教众,再集结精英,把他河南境内的产业一一毁了,叫向问天带几个长老夜上嵩山,也杀他几个长老。至于其它几派,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不必理会。等我神功大成,领悟天人化生,再去挨个摘了他们脑袋!”
这件事已经是黄泥掉裤裆,怎么也洗不掉了。江湖上也开始渐渐传开,杨莲亭再怎么封口也无用,毕竟是贴在城墙上,看到的百姓实在太多。
林风庭这边也听到了风声,毕竟是京城,三教九流太多,什么狗屁倒灶的事都能扒出来。这江湖事虽然不敢多说,但是这瓜已经大到普及的地步,连没听过日月神教和嵩山派的普通小老百姓都知道了这两派的大名。
左冷禅也收到消息,更是气得头昏脑涨,自己这是被人栽赃陷害了,但是说出去根本没人信。只得传令各处先收缩防守,又请求少林武当支援。
魔教声誉受损长老被杀,受益的自然是正道。可是魔教的反扑并不好扛,方证本来就不想掺和,但终究是住在一个山上,又是一个阵营。于是回了句:“义不容辞,必要时自会来援。”
冲虚道长倒是挺开心,出了口恶气。不过离得远,救不救的也不方便,于是派了几个有一流战力的老道士过去了,命他们先拜访少林,就在少林住,少林什么时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