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客栈,几人洗漱后又吃了早餐,练了会儿功就到了正午。于是准备去找家好酒楼吃饭喝茶,也顺带娱乐娱乐。
去了家叫玉芙泉的酒楼,坐在二楼窗边,点了些当地特色美食。一楼有人卖唱,是个罕见的姐弟组合,弟弟拉琴姐姐唱,声音清丽,曲子婉转,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一向话少的林语罕见地开口说道:
“看这姐弟也可怜,四师兄借我些银钱,我赏给她们。”
林风庭倒是不知道她没钱,一路过来都是自己花费也没察觉,于是摸出几张大票几张小票递给了她和林言,说:
“倒是不知道你没带钱,也别谈借不借的,缺钱使了只管找我们几个当师兄的,阿言也一样,你们分。”
“只当是借,哪有找师兄讨钱的道理?”
林言倒是不客气,她知道师兄们是有钱的主,不会让她们还,也知道师姐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于是说道:
“多谢师兄了,师姐你就别说借了,没机会还的,师兄阔得很,发财速度比花钱还快,我们先下去吧。”(按年龄排的长幼,不按入门次序)
这话倒不假,林风庭过山剿山匪,过水剿水匪,山东干到江苏,收获颇丰,这些地界自古就容易出强盗和水寇。
楼上几人继续吃喝,楼下二女却是遇见了麻烦。
“哟!唱曲那小妞不错!给爷……嗬!哪儿来的仙女!这长相!长身段!陪爷睡一晚爷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啊!陈成!把她俩给爷绑府上去!”
林言听了这污言秽语,大骂道:
“哪来的野狗!想死不成?”
林语皱了皱眉,觉得这人长得像条癞皮狗,这皮下面更是只癞蛤蟆,忒恶心人!光天化日还当街抢民女,太嚣张了!
来人一身锦帽绸缎,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小眼睛,蛤蟆嘴,颧骨突,眼窝陷,满口黄牙脸上凹凸不平净是癞疮,身边还跟了四个恶仆。此时听了林言这话,反倒更兴奋,指挥家仆道:
“这个泼辣!那个清冷!看爷怎么给你揉熄了捏化了!陈成!你们快去啊!”
那家仆似是做惯了这事,熟练的很,扑上来就想把人掳走。但二女虽然年幼,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学了不少功夫,步伐矫健内力已生,林言冷不丁地抬脚,一记侧踹飞脸,为首叫陈成的恶奴立马仰面倒地,脑袋在地上磕了一下昏了过去。
其余三个奴仆更是凶性大发,大叫挥拳打将上来。二女因年弱力小,只是依着刚刚入门的身法游走闪避,看着凶险,但还勉强能应对。
楼上几人早就发现了,生气之余也欣慰,她俩能临危不乱,使得出所学技艺,这也是天赋之一。
“出剑!挑恶犬脚筋!”
林风庭出言,二女自然遵从,只从衣袖里一拉,短剑从袖中抽出,一剑划向一个狗奴才踢过来的腿。
那狗奴才没踢中人,脚自然落地,但却再也抬不起来。另外两个没有发觉同伴不对,仍然攻上来,二女只闪避几下,抓住机会,把他们脚筋一一挑了。
“啊!我的腿!”
“他娘的贱人挑了我的脚筋!”
几个狗奴才动不了了,坐地上抱着小腿哭喊怒骂。那癞皮狗大骂:
“敢打我养的狗!贱人!烂货!看我不整死你们!”
林风庭气得一枚铜钱飞出打在癞皮狗的脑袋上,并未太用力,癞皮狗只是吃痛,转身要骂,又是一枚铜钱打在他的口中,把他舌头打烂,顺带连牙都给打掉了。
癞皮狗痛得捂嘴,一溜烟跑了。那几个狗奴才还在狗叫,林风庭也各赏了他们一枚大钱。
莫大和刘正风看了林风庭这一手,都是暗暗点了点头。另外几个师兄弟倒是一惊,这暗器手法什么时候学的他们都不知道,这准度和力道都把控得很好,伤而不杀,须知这楼上斜射楼下,劲力大了说不准就把嘴打透直接奔咽喉去了。
米为义出声问道:
“师弟,你这暗器什么时候练的?”
“没练,常清常静,每时每刻都保持气静神明,长期下来能充分洞察真我,细致入微,从此不必刻意,仅凭意念驱使,随心而为,无错无漏。”
李高平又问道:
“那你是怎么保持心静的呢?”
“这得问你们自己了,是什么不能让你们心静呢?”
楼下二女经历这一遭,既庆幸也害怕。但更多的是对自己师父师兄们的感激。
周遭的人看了,纷纷劝她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