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池塘的亭中有两人端坐,几盏灯笼映出二人身形。
任我行见一个十分俊美的三十余岁男子有些愤怒地向自己这边看了过来,另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的身影却是安静地背对自己。
任我行大声问道:
“你们俩知道杨莲亭和东方狗贼在哪儿吗?”
一个香主十分懂得趋炎附势,很狗腿地介绍道:
“他就是杨莲亭,任教主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杨莲亭并未说话,东方不败尖细的声音响起:
“不必费事了,我就在这儿。真不愧是任教主,多年不见,风采不减当年呐。”
听见这声音,又见对方转身,一副妖娆打扮,任我行一惊,连忙仔细上下打量,片刻后又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你居然成了这副鬼样子!难道真的练《葵花宝典》自宫了?哈哈哈!报应啊!竟成了个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妖魔!哈哈哈!”
东方不败神色不变,语气淡然地说道:
“如果不是你着急毁掉《葵花宝典》,我是不会提前动手的。”
任我行一愣,合着还是早有不臣之心早晚会反水喽?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葵花宝典》害人不浅,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邪物,不把它毁掉,后患无穷!”(用央视笑傲设定,原着是任我行传给他的《葵花宝典》,我本按原着写,又改了,后悔之后又懒得改回去了)
东方不败倒是不这么认为,语气轻缓地骂道:
“那是你愚蠢顽固,不懂得这宝典的妙谛,又死硬着想维持自己教主的尊严,还害怕被人超过夺了你的权势。这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妙道,怕是你这辈子也体会不到了。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从前那些恩恩怨怨,已经无法更改,你今日过来寻仇,我接下了。”
“哈哈哈!好!偷袭致我重伤,又将我囚禁在西湖牢底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折磨了一十二年有余,使得我父女不能相见,还害死我一众兄弟好友,这笔账,你可认?”
杨莲亭却在此时骂道:
“任我行!你也别装得冠冕堂皇的,你给多少人吃了三尸脑神丹?又当着他们的面吸干了多少人?那些人也不过畏惧你才追随你。一口一个兄弟朋友,说得好听!谁不是像狗一样被你命令支使?”
向问天立马出言骂道:
“杨狗!这里哪儿轮得到你说话!教主如何对我们,我们自己清楚!可东方不败又是如何对我们的?软禁我不说,又几乎杀绝了那些老臣。就连童百熊曾与他有救命之恩,在他年幼时,时时接济照顾他全家,这都能痛下杀手!黑心烂肺也不过如此!”
“哼!不听话的狗不杀留着干什么?养着反噬主人吗?再说这神教教主尊位,自来就是能者居之,任我行都倒台了,你们还扶着这个废物!可笑至极!”
杨莲亭这话引得任我行一方众人大怒,东方不败却不动声色,似乎默认一般。任我行冷哼一声说道:
“向兄弟说得不错,东方不败你真是黑了心烂了肺!我以前如何对你?如今你还纵容这条恶犬对着我胡咬乱吠!”
东方不败不恼,却先向杨莲亭温言谄笑道:
“莲弟,你先休息一下吧,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说罢,东方不败像个妾妇一样提起茶壶,深情款款地为杨莲亭倒了一杯,杨莲亭一脸不耐烦地接过喝了。
东方不败又道:
“任教主,你待我的好,我都一一记得。当年是你一直提拔我,照顾我,还要让我当下一任教主,我领你的情。但莲弟不是我宦养的,他就是他自己。而且我的莲弟,是天底下待我最好的人,也是如今唯一待我好的人了。你们也不必一口一句犬啊狗地骂他。况且他说得也不错,你培养提拔的那代人不效忠我,我确实杀了。你不也杀了我培养提拔而又不肯效忠你的所有人吗?我们做的都是一样的事。”
向问天骂道:
“呸!大言不惭!他们不过是些乱臣贼子,不肯改过自新弃暗投明,那自然要落得乱臣贼子的下场!你一个不阴不阳的人又如何配和教主相提并论?”
东方不败挨骂受贬也不气恼,反而夸赞道:
“向兄弟的嘴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留情面,这神教中,你也是个人才,我做的事一直都瞒不过你。不过这会儿你却错了,争权夺利,看的从来都是立场,无所谓正恶奸邪。你和那些正道斗了这么多年,正道一定正吗?那正道管我们叫魔教,杀我们害我们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