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眼神凌厉狠辣,脚下生风,不断推进挡在身前的其他武士冲了过来,威势凛凛。
向大年见了,不敢轻视,道:
“师弟们小心!来了二三百个像点样子的了!”
李高平道:
“师父师叔不在,小师弟别逞强,我们打稳一些!”
林风庭点了点头,道:
“你们也小心,还有金刀门的兄弟们,先往后稍一稍,咱们站得太密利进不利退,必须分散些以做到能应对从容,接下来有苦战了!”
一个年龄大些的金刀门弟子高声说道:
“你们也小心!兄弟们往后散一散,都机灵点,准备随时支援衡山的兄弟!”
此时身后却传来令狐冲的声音。
“林师弟!我们来支援你们!”
令狐冲带了华山弟子和百来个青城派弟子跑了过来,离得近了,小声道:
“我师父让咱们负责在左翼吸引火力,天门师伯他们在右翼准备迂回穿插,直透敌阵,前后隔断倭寇,到时咱们从左翼杀过去击溃金刀、三峡两派面前那一部分倭寇,形成合围绞杀之势先灭他一半人!”
林风庭一听,这战术对泰山派很危险呐!
“泰山的师兄们压力很大呀!”
令狐冲道:
“这其实是斩首之术,倭寇领袖在金刀、三峡的正前方,围了他就基本赢了一半。而且我师父他们也在,应当无事。”
来不及多商量,敌已奔袭到了眼前,令狐冲主动迎上,见一个白衣武士冲在最前,于是快步上前当心一剑刺去。
那武士挥刀,欲一击重重斩在令狐冲剑上,却不料令狐冲手中长剑在手腕上绕了一圈,避过劈斩的同时,长剑已挑断对方握刀的双手。
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中,令狐冲一把扼住他的咽喉,用力往边上一推,那武士就替令狐冲挡了三刀。
只杀一人,令狐冲就陷入了包围之中。他却不惧,长剑在同身连连舞动,快到只剩残影,耳边清脆的刀剑交鸣声大作,不时夹杂着长剑划破衣衫斩入肉中的声音。
那绯衣武士见手下转眼就死伤了四五个一个青年手中,大喝一声:
“弦月斩り!”
一刀飞身斩来,如月轮挂在空中,凌厉冰寒,杀意森森。令狐冲看都不看,他又不是一个人!
林风庭早已使大枪迎上,一枪往斜上方一刺,那武士连忙改变攻击方向,往侧边袭来的大枪上重重斩去。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十文字大枪上的侧枝崩了一个口子,那武士也挡下此击,落身“蹬蹬蹬”地退了几步。
林风庭却不停手,大枪往左猛挥,砸飞一个攻上来的白衣武士,又一枪往那绯衣武士腰腹刺去。
那徘衣武士往侧边一闪,干净利落的一刀斩向枪杆,却不料令狐冲一剑攻向他眉心,只得连忙抬刀去格,见来不及又连忙侧头闪开。
长剑在他脸上划出一条血痕后,又重重平剑一削,却被低头躲过。
林风庭可不是愣着的,大枪在对方躲剑之际,就已往心口上扎。那武士还待再挥刀去挡,令狐冲就已一剑斜撩,先顶住了对方的刀,那武士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枪扎向心口。
不料一个长得酷似丹波哲郎的中年武士一刀挥来,以刀背将大枪重重往上一磕,大枪就从那绯衣武士肩头擦过,带出一串肉沫与衣服碎屑。
不是那灰衣武士不想斩断枪头,而是他还要再救队友,令狐冲的剑已向绯衣武士肩头落去,只消顷刻就能斩杀绯衣武士了。
灰衣武士长刀磕飞大枪之际,刀尖方向却是对着令狐冲的。本来他想挡下枪后再挡长剑的,不料挡枪时的反作用力太大,刀一时间抬不到位置上,只能以围魏救赵的方法逼令狐冲收手。
令狐冲当然不会拿自己的命去换,退步回剑去挡,接下此击。
徘衣武士得救,连忙退出数步,大口喘息。他未能料到这两个青年仅是两轮合击,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灰衣武士道:
“多くをもって少を欺くのは、武士のすることではない!私はあなたたちと対决します!”
令狐冲听不懂,就是听得懂也不理会,一剑向对方攻去。
林风庭见这灰衣武士居然一刀挡下两击,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钻,头脑之冷静,此人绝非一般高手。也不敢托大,找郭天云要回长剑,同令狐冲一道攻去。
那灰衣武士果然非同凡响,刀法势如奔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