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铁甲武士抡起斩马刀劈来,林风庭身如鬼魅,对方刀还未落下,他便已一剑从中间削断对方刀杆,剑势不止,又破甲入腹。
在人体腹压的推挤下,断成几截的肠子哗啦啦像水一样淌了出来,满地都是血、肠以及未消化的腌臜之物。
宝剑开罐头那叫一个爽,上百个大脆皮罐子摆在面前,这福气可真不小。
林风庭刚成开膛手,又马上成刽子手。只见一个身形臃肿把铠甲撑得鼓胀的大胖子抡着狼牙大棒砸下,令狐冲一把抓住,一剑欲将其穿心,林风庭却率先一剑削了首级。
相扑手一样的重甲肥武士如小山倒地一样,砸得地面一震。
“这你都抢?”
“怕你剑砍钝了还得换。”
“那你怎么不去砍紫色衣服那个?”
“哪个?”
“已经和天松师叔交手了。”
“那你先上去帮忙!”
“你怎么不去?”
“英雄只在最后出场!”
令狐冲不和他贫嘴了,奔上前去一剑刺向紫衣武士。
天松见有人来援,自然十分欣喜,大喝道:
“好师侄!一起杀了他咱们去帮你封师叔。”
“好!”
二人联手,一如飞天,一如遁地,一剑接着一剑,浑无间隙可躲。那紫衣武士早有退意,却已来不及了,早被纵横飞闪的剑气划出十几道深深的创口,紫衣成了血衣,不消片刻已流血倒地。
林风庭横剑挡下天松的剑道:
“师叔,留他一口气在,让他活生生流血而死!”
天松心想,对啊!一剑结果岂不便宜了他!于是点头,收剑去帮其他人了。
令狐冲倒有些不落忍,林风庭直接把手搭他肩上,用力拉他走远了。
那武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十几道剑伤早已让他失去行动能力,体内还有剑气残存,四处奔袭游走,大肆破坏,不多时便搅坏他筋脉丹田。
林风庭又找起了猎物,见一个身材高挑,面相清冷又穿着一身丝绸和服的女子空手横掌一击,竟发出刀气,将一个衡山弟子劈下去的细剑切作两截。
“这是什么功夫!”
口中惊呼一声,却不敢停在原地干看,急忙提剑攻上去救那个师兄。不过距离较远,已经来不及。
那女子一击斩断长剑,并不停手,手刀疾而快,几下就击在面前的衡山弟子身上,又用手一点,那衡山弟子就软倒下去。
林风庭飞身到达近前,一剑刺出,剑影纷呈,气势凌厉。
那女人转头就跑,林风庭急忙去追。刚出十余步,对方转身横掌往空中狠狠一劈,破风之音大作,一道无形气刃飞速袭来。
一记“飞煞渡海”飞出,掌气当即撞在气刃上,发出“嘭”的一声爆响。
那女人一惊,对方内力居然及得上自己?于是手持一柄颜色鲜艳丰富的雕花画扇攻来。
画扇如飞,影影绰绰,攻势居然狂猛霸道,卷起风雷之音大作。林风庭不用剑去格,长剑比扇子长,即使后发也能先至,将对方频频逼得收手躲闪。
对方既然敢使手刀、折扇这种短程功夫,近身突袭自然是拿手好戏,十几招后找了个机会避过长剑,一扇当胸扫去。
林风庭自然不虚他,衡山玩近身纠缠也不差!于是二人斗到一起,见招拆招。
五十招后,林风庭瞅准机会,趁对方一击落空正欲收手再攻时,一把抓住手腕,拉着往后一扯,再一扭一压。对方反抗,绊腿一摔,手往后扭,再点穴道,这就擒下了。
令狐冲见了,老远就开口问:
“你抓她干嘛?一剑杀了就是。”
那女子还想挣扎,却动弹不得,于是用略有些生疏的大明官话喊道:
“快放了我!”
林风庭并不理他,查看起倒下的那名衡山弟子。手往脉上一搭,脉缓而绵长,没死,晕了。再看看对方被击中的地方,红肿、青黑、淤紫各处不一,得疼几天,但还死不了。
扶他坐起,为其渡气,又掐人中,那弟子悠悠醒来。见是林风庭,便惊问:
“师弟你也死了?”
林风庭手一松,那弟子“唉哟”一声惊呼倒了下去。
“杨师兄你会不会说话,小心我告诉徐师叔你在战场上咒我死。”
这杨师兄自然就是衡山大比时第一个与林风庭切磋的弟子杨义,其人在衡山颇受好评,心胸